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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溪的行动有些古怪,

“锦绣山庄的后门早有一辆看似寻常的马车在等候,主母上了马车之后,我一路追了下去,那马车最后在城东的一处不起眼的书斋茶馆停下,我装作口渴跟过去想要喝杯茶,可却被告知有人将茶馆租下,并不开张,我再三打听租用茶馆之人,掌柜的却告诉我,去的是一位三十左右的男子,操外地口音,他们也不知道那人到底什么來历,”

猴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后來我再问刚才进去的是什么人,掌柜的说并不相识,只跟我说,从早上开始,陆陆续续不断有人进出,这些人的构成极为复杂,有书生,有江湖人,也有商人打扮,他也说不清楚,等我还想再问,楼上似有人注意到,我听到脚步声就跑了出去,”

猴子停顿了一下,分析道:“先生,要我看,要么这只是一个巧合,要么就是有人布了这样的一个局,其用意就是掩护某个人或者某些人的身份我觉得主母有很大的嫌疑,”

“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秦百川挠挠头,猴子还想再说,秦百川忽然开口道:“说不定那个掌柜也是人家早就安排好了的,事后你可是又回到书斋茶馆求证,”

“额这倒是沒有,”猴子心里一沉,秦百川若是不说他可能还注意不到,但现在想想,如果真有人要租下书斋茶楼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即便不换掉掌柜也肯定会约束他的口风,可那掌柜看似推三阻四,可自己问的所有问題,他半推半就岂不是都给了答复,

“先生不如我现在回去看看,”猴子觉得脸上发烧,亏自己还敢说是长寿宫斥候出身,连这么大的漏洞都沒注意到,

“现在回去已经來不及了,再说这只是一个推测,是我想多了也说不定,”秦百川摇头:“继续说,”

“后面就沒什么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主母从书斋茶馆出來,然后回了锦绣山庄,晚些时候程阳天派人过來找主母,主母便和程阳天、萧雨一起跟陆远行、陆府尹吃了顿饭,早早的回去之后便在锦绣山庄休息,并未回万户小筑,”因为沒摸清楚书斋茶馆底细的关系,猴子情绪有些低落:“今天一早主母來了百花工坊,我在暗处藏身观察,再后來便看到了先生,我本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跟先生碰面,可我临时有点私事便出去了一趟,等回來之后却发现先生已经离开了,”

“出去办了一点私事儿,”猴子说得含糊其辞,秦百川却是认真起來,猴子全家惨死,在这江陵真正意义上的好朋友除了自己之外就是武夫和五音,而那俩人肯定不会來百花工坊,那么猴子还有什么私事儿,

猴子低头不敢看秦百川的眼睛,秦百川也沒深究:“算了,不想说就算了,”

“先生,猴子对你忠心耿耿,绝无其他意思,”猴子也怕秦百川误会,沉吟了一下解释道:“我在百花工坊上看到一个人,那人不到三十的年龄,面容虽然陌生,但是他的体型像极了我在长寿宫的一位教头,”猴子偷眼打量了一下秦百川的脸色,愧疚的道:“看到他之后,我便按捺不住心里的想要复仇的冲动,他离开后我便追了过去,”

“可是跟他发生了冲突,”猴子这一解释,秦百川更是认真起來,如果猴子所说的都是真的,那这个三方合作可就有意思了,瞿溪动作行为古怪这事儿放在一边,一旦坐实那个身份,随之而來的问題就是,江陵的一场商业合作,又怎么会引來长寿宫的关注,

“冲突倒是沒有,那人的警觉性极高,而且还有同伙掩护,我跟丢了,”猴子有些懊恼,咬牙道:“不过,从他言谈举行、动作行为來看,我有七成的把握可以确定,那人必是长寿宫的教头无疑,”

“长寿宫,长寿宫”秦百川嘴里喃喃自语,随着长寿宫的出现,整件事更加扑朔迷离,仔细思考了半天也想不出头绪,秦百川正色提醒道:“你是长寿宫的叛逆,不管他们到底为何而來,在咱们沒有足够的实力之前,我劝你还是多压制一下自己的怒火,否则的话,万一真和长寿宫的人照面,只怕咱们势单力薄,不是他们的对手,”

猴子嘴唇动了动,秦百川又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是真,那人纵不是你的仇人,可作为长寿宫的教头,想來对整件事也能知道一些风声,所以我理解你的心情,理解归理解,我并不认同你的做法,若是真发生冲突,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是你猴子身首异处,全家亡魂无所依靠,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先生”猴子摇摇头,今天的事儿似乎的确有些冲动了,现在自己是秦先生的人,吃的是秦先生的饭,花的是秦先生的银子,做任何事情之前,最起码自己要跟秦先生打个招呼,

“我倒不是责备你,只是在我看來,这种时候你要做的是放长线钓大鱼,能遇到他一次,自然能遇到第二次,第三次,要么不要轻易动手,一旦动手必须要斩草除根,”秦百川眼里闪过一道狠辣,

“猴子记下了,”先生说的这些固然有安慰自己的成分,可更多的还是考虑自己的安危,猴子郑重的点了点头,将自己的心事全都放在一旁,猴子又面带不解,认真的盯着秦百川,道:“先生,你可是请了蛇组的人,要对程阳天下杀手,”

“我,请人,蛇组,杀程阳天,”秦百川一连串的质疑:“猴子,你说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秦百川诧异的看着猴子,猴子也是诧异的盯着秦百川,忽的,猴子叹口气:“我就说,蛇组在群芳堂几乎要了先生的命,先生又怎会请他们帮忙,”

“到底怎么回事,”秦百川神色凛然,

“我跟丢那教头之后便返回了百花工坊,那时候先生已经离开,我不知道先生去处,自不会贸然寻常,见主母与程阳天、萧雨等人一起跟客人应酬,料想主母不会中途离场,我便去三里外的酒馆买了些吃的东西,”猴子正色道:“在回來的路上我便听到有几个江湖人士在那窃窃私语,说什么那位姓秦的主顾动了杀机,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拿了姓程的脑袋之后,咱们就能在蛇组出人头地,”

“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秦百川冷笑一声,道:“我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江湖事儿,可在我想來,杀手都应该隐匿行迹,谁又能大张旗鼓的说自己是蛇组的人,再者说,杀手应该也有杀手的规矩,姓秦的,姓程的,哪个杀手又会把姓氏挂在嘴边,”

“这也是我觉得奇怪之处,我跟着过去打听,那些人虽口无遮拦,警觉性却是不低,上船便离开了,我原本以为这是一场闹剧,况且主母那里又无人跟着,便急匆匆的赶回了百花工坊,”猴子有些头痛的道:“可是先生盏茶时间前,我发现在百花工坊靠江的岸边,陆陆续续的出现了一些形迹可疑的人物,我想暗中抓一个舌头,问问情况,可又担心这些人真的是先生你找來教训程阳天,故而迟迟不敢动作,在监视他们行动的过程,正巧看到先生从马车上下來,我这才寻了过來,先生那些人不是你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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