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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心来。

楚心念舍了右臂腋下,挨了胡糊一剑,他腋下顿时血流如注。胡糊大喜,不假思索的“深入敌后”进行追击。

楚心念佯作溃败之状,一面引得胡糊为利发疯,一面拉远与左之骞之间的距离。待得他与左之骞之间已经完全被胡糊格挡住时,楚心念这才发作。

楚心念瞅准时机,一脚踏在胡糊曾被仇昌打断的瘸腿上。胡糊的瘸腿本就未曾痊愈,他这些年来每到阴雨天便需咬牙苦熬,这时节被楚心念一脚将伤处腿骨踏碎,更是疼痛欲死,备受煎熬。

胡糊腿部受伤连带着手中宝剑也歪了一歪,楚心念趁此良机,一掌劈在胡糊右肩上,使出锦衣卫的擒拿手,一推一拉之间竟然将胡糊的宝剑空手夺过胡糊大惊失色,拖着伤腿连连倒退,退出了战斗。

“半疯道人”胡糊这一退,却给左之骞倒出了位置来。先前左之骞被胡糊挡了道,心中正窝着火,此刻见敌人再次出现在身前,不由得心头大喜。

左之骞还是按照自己的风格快速抢攻,他本以为楚心念会辗转避过自己的快剑,却没想到楚心念竟站在原地与之对剑

楚心念没有求虐之心,他此时所为也属无奈。楚心念一脚踏碎了胡糊的腿骨,逼退了胡糊,自己却也吃了亏。一来他被胡糊伤了腋下,本就处于不利的状态,二来他脚踏胡糊时,被内力强于他的胡糊的内力反震,虽然最终的目的达成了,但自己的腿却被对方的内力震麻了这时候左之骞抢攻,他虽有心退却,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左之骞剑如光影,你上一瞬见到的剑影绝不是他这一瞬刺来的方向,楚心念在毒龙教时虽然号称“电剑”,但面对左之骞的快剑时也不由得自愧弗如。

正在二人僵持、左之骞大占上风之时,只听“汪汪”两声叫唤,左之骞突然身形一滞,出剑的角度偏出了十万八千里去

楚心念心知是杨克前来救援,于是精神大震,趁着左之骞驱赶哮天犬的时候,一剑隔开左之骞掌中宝剑,并挥手一掌打在了左之骞左脸上却不料楚心念这一掌的掌力震伤了左之骞的大脑,左之骞突然长啸一声,长身一甩,不但将哮天犬甩了出去,还把楚心念给打得倒退数步、摔坐于地。

左之骞还未站稳,却仰天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几声,他突然挥剑乱砍乱刺,状若疯癫地朝来路走去。

“不好,他的疯病又犯了他又要大开杀戒了”跟东厂诸人颇为熟络的马锟脸色顿变,大喝了一声。

东方不醉听到马锟的警告,立马警醒,为免左之骞给山庄和客人造成什么损失,东方不醉急令“丑脸妖龙”夏侯丁和“黑心大盗”宋孝前去“安抚”左之骞。

楚心念挣扎着想要从地面上站起来,他打得很痛快也很痛苦。杨克笑着过来拉了他一把,他这才发现场中的局势已经很明朗了。

杨克毕竟是一流的老牌高手,现场功力能与之相较的仅有仇昌、罗祥二人。不过,杨克心里清楚要是真正打起实战来的话,没什么拼杀经验的罗祥定不是他的对手,有资格跟他放对的仅是仇昌这位锦衣卫的后起之秀。故而当他对上宗鸿国和天僧时,虽然开始时受对方掣肘,但渐渐挽回了局势,并形成了必胜之势。

天僧的密宗大手印和“碧水清莲”宗鸿国的“青碧剑法”都绝非浪得虚名,可是有“七大法宝”的杨克又怎会生惧在近身对战之中,杨克的哮天犬、办案经验、推断能力这三大“法宝”都没什么作用,他又没带自己的趁手兵刃三尖两刃刀,只能依靠着他的另外的三样绝活轻功、点穴手、擒拿手伤敌面对天僧和宗鸿国这种二流高手,这三样本事足够了

正文 第四十六章 山庄谋杀案十六

杨克靠着轻功躲开了天僧的大手印功法,并把宗鸿国追击而至的剑招引偏到天僧的身上。天僧为了避免被误伤脚下乱走,却被杨克趁机以凌厉无比的擒拿手挫伤了筋骨,当即废了天僧的大手印,以天僧的伤势没个半年时光怕是养不好伤

宗鸿国见天僧落败,自知独木难支,老江湖的他可不想被杨克重伤身子、卸了功夫,于是瞅准时机将自己送到了杨克的指下。

杨克看到了宗鸿国所处方位,下意识地使出点穴手点了宗鸿国的穴道。点完了穴,杨克才反应过来宗鸿国不是走错了步子而是为避免受伤故意送给他点穴的杨克暗骂了宗鸿国一声“老狐狸”,这才扭头去关注蒋正中和楚心念。

蒋正中和蒋三秀靠着祖孙间的默契,苦苦地在包丑那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而迅捷的腿法下支撑着。杨克本想上前助阵,但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后,他便果断的先去帮楚心念了。

杨克把楚心念拉起来后,楚心念便想去帮蒋正中,谁料蒋正中的好友杨克却一把拉住了楚心念楚心念心中不解,以眼色相询,杨克只是摇头不语。

“为什么他们不去帮蒋正中呢”战场后方,马锟抱着胳膊,用传音入密问仇昌道。马锟所指的“他们”自然便是杨克和楚心念。

“为了真相。”仇昌平静地说道。

“真相什么真相你是说蒋正中真的有可能是杀了那个孟星的凶手”

“没错”

“为什么他为什么这么做科考弊案难道蒋正中退休致仕是为了找一条发财的路子哈哈哈哈”马锟恶意揣测道。

“说不定你猜对了。”仇昌冷静依旧。

“虽然我跟你们不同道,但我也不是瞎子,老蒋当锦衣卫这么多年人品确实很硬,不至于参与到科场弊案来自毁晚节吧”马锟质疑道。

“我不清楚我总觉得京城里有一股我看不见的力量,在操控着一些东西。我原来以为那是刘瑾的暗中部属,但从最近发生的事情以及卫州孙琼瑰的案件来看,好像不是刘瑾所为。”

马锟神色一凛,正色道:“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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