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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其气海穴的针类物品了而他当时选在“死”在门槛上、而没有和其他几人一样死在院子中的原因,便是为了借着门槛遮掩那枚银针吧

想到这儿,仇昌急忙又问:“那么你的承影剑上只有两处指纹也是为了虚则虚之、实则实之地误导我”

“哈哈,孺子可教虽然来不及处理现场,但总是要争取做到尽善尽美嘛”孙琼瑰仰天笑罢,突然严肃起来:“你们是怎么想到是我的”

孙瑾瑜叹道:“其一,二哥曾在你的身体上和空好前辈的身上闻到过金光如来的异香,而这种毒药又被孙琥琪所使用,所以二哥心有疑虑再正常不过。对了,空好前辈身上的异香是你在脱掉他的衣服时使其染上的吧其二,祁连死前留下了暗示你是假死的证据,这一点你没想到吧其三,你百密一疏你派往京城交送密信的那名锦衣卫因为要事而没有直接北上返京,反而改道去了洛阳,并在路上引起了我的疑心,因此很抱歉的说,你的密信交不到那位大人手里了”

“那个人究竟是谁说”仇昌和一脸阴沉的孙无欲同时怒吼道。

“嘿嘿,你们绝不会想到那个人就是”

“小心”一直冷眼旁观的李纯钧在看到孙琼瑰袖口银光乍现的一瞬间,立马跃起将身旁的孙无欲扑倒在地。

李纯钧虽反应及时,但被叫破诡计的孙琼瑰并未收手,趁着仇昌、墨龙神剑、孙瑾瑜等在场高手还没警醒之时,抬手便向众人发射出一轮密集的银针。

“快躲是万蜂刺”仇昌一声吼出,自己却未加躲闪,百辟虎刀在手,一轮快刀便将自己身遭的银针悉数拨落。再看另一侧,已经从父亲那里拿回湛卢剑的孙瑾瑜何尝不是独当一面的挡下了另外一半银针

“不好上当了”徐爱突然惊呼一声,这时心有余悸的众人才发现了场中的微妙变化孙琼瑰仍是站在原地,但他的臂弯中却有一个女子被紧紧勒住。那人却是他的未婚妻周霏霏

“瑾瑜,听说你很喜欢你大嫂”孙琼瑰特意将“大嫂”二字咬得很重。

“大哥,你你放了霏霏,我求父亲对你从轻发落”孙瑾瑜见周霏霏被挟持立即慌了神色,再也不复那般睿智模样。

“嘿嘿瑾瑜,你是聪明人就别说笑了我做下这事,未被发现尚可,现在被发觉了难道还能逃得了一死就算父亲能顶得住族中的压力,难道孙家不需要给祁家、朝圣殿、文殊院一点交代吗我即便要挟你们放我走,但叶知秋现在就在现场,经他这位江湖包打听传播,我在江湖上还能有立足之地与其整日生活在阴暗里,我还不如一死了之至于周霏霏,呵呵,你别忘了她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妻如今二哥已死,我也必死无疑,孙家家主便只能传你了,做哥哥的先在这儿恭喜你了但好事总不能都让你一人占了吧,权力场既然得意,我又岂能让你情场也如意”

话已至此,眸子中喷薄出嚣张气焰的孙琼瑰忽然一翻左手,一粒金黄色的枣核大小的圆球赫然出现在他手掌之中。

“不要啊”孙瑾瑜厉声喝道。

“放下你手中的剑”孙琼瑰毫不退让的大吼道。

孙瑾瑜毫不犹豫的抛下了湛卢剑,却徒惹得孙琼瑰一阵豪笑。

“哈哈哈哈好,好真听话你武功再高,终究还不是得听我的”孙琼瑰话音未落,却突然掰开了周霏霏的嘴巴,将“金光如来”打入了她的咽喉,之后竟将其掷在地上,又是一番仰天大笑

“我杀了你”仇昌和李纯钧对视一眼间正想安慰孙瑾瑜,谁料孙瑾瑜却从袖中抽出一柄银白色的匕首直奔孙琼瑰而去。这柄匕首是仇昌借他防身的,而这一招正是最正宗不过的“武丁北伐”了

“原来我算的没错我就说嘛,卜命文王卦是不可能出错的”周伯通在一旁喃喃自语,只是却无人有心应和他的话语。不知道当周伯通得知了“金光如来”的药效后,他还会不会有心情对当日“卜命文王卦”的结果耿耿于怀。

“哈哈哈哈孙瑾瑜,你为嫂弑兄,这孙家家主也必是当不成了咳咳,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

孙琼瑰言语未竟,终是魂游地府去了,只是他至死也未瞑目。

孙瑾瑜却无心再管这么多,他从怀里取出一粒青色的丹药来塞入周霏霏的口中,便二话不说地抱起周霏霏向门外冲去。

“你去哪儿”李纯钧大声问道。

“去浙江找师傅救人”孙瑾瑜急躁而悲伤的背影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正文 第一章 浙江白鲸

“诸位,就在昨天,北条三郎手下的海盗又袭击了咱们的三只船队,其中一只还是红旗船队船上所载货物尽皆被劫,船队上下两百余人无一生还”林平,这位江湖九大势力之一白鲸帮的帮主,眉宇间满是担忧。

“帮主,咱们不能再忍了打他娘的”白鲸帮七大堂主之一的开阳堂堂主雷闵拍桌而起,脸上尽是忿忿之色。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早已多次提议大举反攻,但他的提议却总没被通过。倒不是白鲸帮有意忍辱,只是

“老雷,你说得容易咱们白鲸帮人数虽众,但大多是拖家带口的船老大和渔民,那倭寇人数虽少却都是刀头舔血的亡命之徒,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论战力他们并不比咱们帮中的青壮汉子小多少况且,人家进攻咱们防守,咱们虽然落了下风,但起码不伤根本,而如果咱们兴众反攻的话,不仅会使得总舵空虚、各大仓库守备减弱,给了敌人趁虚而入、大肆劫掠的机会,更会引起官府的重视你可别忘了,侠以武犯禁啊咱们杭州总舵离两大京都之一的南京城可是太近了啊”说话的人是玉衡堂堂主吴瑞海,不同于其余五位堂主皆为前任长老子侄的家世,他和雷闵两人都是从帮中最底层一点一点的爬上来的,因此两人之间交情颇深,言语之间也没什么顾忌。

雷闵自知吴瑞海言辞有理,只是咂咂嘴,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却也没再反驳。

林平没有延续这个话题,只是拿目光在屋内除他以外其余八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最终停留在坐在左首第一位的自己的师叔、白鲸帮副帮主天涯老人的面上。

天涯老人还是和往常一样,悠悠然地在白鲸帮高层会议上睡了过去。林平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忍心叫醒这位为帮派打拼了五十余年的老人。叹了口气,他转身面向右首上座的那个器宇轩昂、长身玉立的“年轻人”,言道:“梦泽贤弟,你是七堂之首,你看此事如何处理”

这年轻人其实远没有他看起来的那般年青,已经三十八岁的他只比林平小上两岁,只是相比于皮肤黝黑、面容粗糙的林平,他看上去就像年刚加冠的少年人一样。

身为天枢堂堂主的云梦泽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的说道:“师兄,您是帮主,这么大的事得您做主我可不敢插话,省得被人说成是阴谋夺权”说着,他毫无忌惮地拿挑衅的眼光向对面坐着的几个人扫去,看得几人纷纷变色,却怒而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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