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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皮囊。我和风大总管自以为得手,便迅速离去,结果后来打开牛皮囊一看,里面的不是白蛇竟然是一条黑蛇,才知道中了李代桃僵之计,待要回去寻找仇公子时,仇公子早已不知所踪。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最终胜败下

“晓风兄,你身为有缘山庄的大总管就是如此言而无信吗这是不是表明有缘山庄也是毫无信誉可言呢”听完赤炎鬼剑的陈述,李纯钧没有从残月面上看出丝毫忧虑之色。他不晓得为什么残月依然是这般安然无事的神态,因此百思不得其解的他心中顿时慌乱不已。他不是不相信仇昌的实力,只是不敢低估对手有缘山庄的能量,而他能做的仅仅是试着打乱有缘山庄的安排、在道义上谴责对方。

“李兄,你误会了晓风兄岂是食言而肥之人如果我没听错,晓风当时承诺的是不亲自出手抢夺白蛇吧可后来抢夺白蛇的人是谁呢这样我想就不算不守信诺了吧”

残月先是不动声色地替晓风开脱了“罪责”,而后拿起婢女手中托盘里的一杯酒,慢慢踱向了晓风面前。

“那看来是咱们有缘山庄输了”残月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而后一饮而尽,显得尤为惬意。

“总算我俩的运气不错,让我们在茫茫的点苍山中找到了真正的白蛇。” 晓风摇了摇头,没有笑,但那冷峻而苍白的面孔却让李纯钧放弃了心中最后一点希望。

东方不醉看着自信满满的仇昌和晓风,分别打开了两个袋子,从中各捉出一条一丈左右的白蛇来。由于在场诸人中除了对峙着的三人,没有其他人见过真正的毒龙教镇教之宝,东方不醉一时不知该如何裁决。

“东方老哥,我觉得要分辨一条蛇是不是毒龙教的镇教白蛇,首先要确定它是不是白色的。”

“赤炎啊,你是何意老朽虽然上了年纪,但还没老眼昏花,这两条蛇明明一般无二都是通体纯白,要说色泽,你带来的这条比他的还差些呢”东方不醉一向最讨厌说他老的人,而最喜欢能陪他痛饮的人。

“呵呵,东方老哥,别生气嘛我是觉得你是不是该给两条蛇清洗一下啊,说不定某人看你年长想欺负你,随便弄了一条黑蛇来,用浆糊使它全身沾满白垩粉,企图在你这蒙混过关呢”

东方不醉看了眼满面笑意的赤炎鬼剑,心下气愤道:我老你不也四十多岁了你也有老的那一天

虽然很不满他一句一句的说自己老,但东方不醉却也不敢在副庄主残月面前放肆,当下从善如流地命人准备清水。

晓风看着面上微微冒汗的仇昌,运起内力传音于他:“年轻人,不要总拿别人当傻子你昨天大战过后很累吧我看你睡得很熟嘛即使你再警惕,也抵挡不了身体的疲惫,再加上我的独门轻功,想要在你那种状态下不留痕迹的耍一手狸猫换太子并非难事吧哦,提醒你一下,我答应你不再亲自与你抢夺白蛇,但没承诺你不亲自dq白蛇,因此莫要诋毁我耍赖呀”

仇昌再次咬紧了牙关,却已是汗出如浆。他不敢去看李纯钧,生怕碰上他失望的眼神。

月下,仇昌对月独酌。只是他用的不是盏,亦不是杯,而是坛

“苏子有言: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李太白也说过: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你这是何必呢”李纯钧站在廊道里,无奈地看着庭院内假山上狂饮不停的仇昌。

“可是李青莲也有言曰: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仇昌又喝光了一坛酒,这才眯起猩红的双眼注视着一脸平静的李纯钧。

“你竟然还没醉,要是我喝了这么多,那是非醉不可的”李纯钧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只海碗,劈手夺下仇昌新打开的酒坛,坐在了仇昌身旁,缓缓地给自己倒了一碗。

“笑一个,我就把酒坛还你”李纯钧突然大胆地“调戏”了面色冰冷的仇昌。

“不会以后都不会了”

“就因为媳妇跑了”

“还不够吗”

“你觉得是她的错”

“一部分吧我也有错。”仇昌夺回酒坛,狠狠地吞了一大口酒。

“打算找她吗”

“嗯不我不知道,她说我找不到”

“不想找永远找不到”

“找到了她也不会回来”

“那就别找了缘分这东西很奇怪,不稀罕的时候它自动就来了,刻意去追寻时它却总是让人失望,你们俩若是有缘自会有再相见的一天。”

“你的切身感受吗”

“呵呵,喝酒喝酒”如同自己所说的那样,李纯钧一气儿干掉了一大碗。

“其实你们都不懂我”沉默片刻后,仇昌突然开口说道。

“其实没人能真的看懂一个人,包括那个人自己。一个人只要能不让自己的行为过于偏离自己的价值观,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没必要非得看透自己,更没必要非得让别人看清自己。”

仇昌停下了举在空中的酒坛,诧异地看了李纯钧一眼,苦笑道:“我发觉我真的没看明白你”

李纯钧没有回应他,只是悠闲地仰面躺了下去,双手抱在脑后:“今天是十四吧,月亮好圆啊”说完抽出压在头下的左臂,用左手举起海碗,对着明亮的星空喊道:“但愿人长久”

仇昌又默默的喝了一口酒,眼中的苦涩与孤寂虽仍未消散,但表情已恢复成常态。他干了最后一坛酒,“千里共婵娟”这一千古名句被他混着澄清的酒液喝了下去,顺着血管喝进了心里。

庭院外,同一个月亮下,残月双手捧着酒盏,望着假山上言笑晏晏的李、仇二人,不由得心生欣羡。

望着月亮,他不禁想起了逝去多年的父亲、母亲,想起了一母同胞的亲妹妹,想起了自己早夭的儿子,想起了已有八个多月身孕的妻子。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么的潇洒、耀眼,只是一个忧心忡忡的哥哥、丈夫。

明天,他们就要启程返回贵州了,我是不是也该启程了,准备去迎接那个小生命的降临

残月这样想着,绯红之色爬上脸庞,不知是兴奋,还是喝醉

正文 第二十五章 二夫当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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