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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又先声夺人,本就大占优势,再被他牵着鼻子走,那是非败不可了。若不速战速决,待到守卫们醒了,把门一堵,怕是走也走不掉了。只是要胜他就只能罢了,今天我也学一回韩信吧”略一思忖,孙瑾瑜不再耽搁,找准唐雨刀刚收回、拳劲未发的间隙,全身跳起到与之齐平的高度,左手、右脚撑墙,左脚飞起直踢唐雨面门,右手纵剑使了招“帝辛易柱”,将内力聚于右臂,一抖剑花绞住唐雨的腰刀,而后突然倒转剑身,试图让唐雨之刀脱手飞出。

唐雨久历战阵,岂是易与之辈,孙瑾瑜左脚虽然攻其必救,但唐雨自信自身神力,非但不退反而迎上一拳,以拳抵脚竟能够不落下风;右臂肌肉暴起,单手握紧佩刀,任由孙瑾瑜用劲也无法“易”走自己手中之刀。唐雨正心下暗自得意,却见孙瑾瑜嘴角一笑,心中一凜,暗叫不好。

只见孙瑾瑜右手不回,趁着掉转剑身之际,顺势按住剑柄,捶打唐雨前胸。唐雨双手被缠住,来不及救,硬生生吃了孙瑾瑜这一拳,虽他身如铁塔,也踉跄而退。

唐雨已知中计,来不及暗恨便挨了这一拳,只觉胸中气闷,明白是受了点内伤。唐雨虽然四肢发达,却非头脑简单之辈,心下一想反正自己只要守住禁地即可,无谓与其死斗纠缠,他虽然与我半斤八两,但守的是我、着急的是他这样一想,唐雨便释然的在踉跄之际趁势后退了几步。

却不知,孙瑾瑜等的就是他暂时收手的一刻

此前唐雨一直占着上风,无非是因为抢占了天时地利天时便是先发制人,地利便是地洞狭窄、自己身高比孙瑾瑜高出一尺多来。而且唐雨越打越顺,孙瑾瑜才越发难受的,此时唐雨一收手,孙瑾瑜趁其尚未形成守势急忙欺上身来。

唐雨见此,不禁暗笑孙瑾瑜没有经验,虽然自己被逼退,但继续近战唐雨即便没有了先手优势,还有身高优势,两人功力相若,还是难分高下,自己年富力强、体力鼎盛,难道还拖不垮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

可惜,他算错了两件事

正文 第三十五章金银双宝下

唐雨算错了两件事:第一,孙瑾瑜虽然想要近战,却没打算给他发挥近战优势的机会;第二,与人交手从来都喜欢留上一成功力的孙瑾瑜,武功比几乎已经全力应战的他实际上要高出一线。

眼见孙瑾瑜近身而来毫不犹豫的再次跳起,唐雨下意识地护住自身上三路,却见孙瑾瑜在拳头即将落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突然在自己眼前消失。唐雨一时惊醒,猛地低头看去却见孙瑾瑜正仰面从自己胯下穿过唐雨不及多想,急忙转身。

通道狭窄,唐雨体型又过于魁梧,转身本就不便,更何况他身后的孙瑾瑜又岂容他轻易转身孙瑾瑜左手攥拳,“嘭嘭嘭”三拳打在唐雨的脊梁上,右手挥剑,“唰唰”一个正反手给唐雨后颈上留下两道血痕,若不是唐雨躲避及时,脑袋恐怕不保眼见唐雨已运起真气防护,孙瑾瑜当机立断一个踢斗式,将躲避中重心不稳的唐雨踢翻在地

唐雨仰面栽倒在地,任他是硬汉,也下意识地“哎哟”了一声。就在这声颇为响亮的哀嚎声中,“噗噗噗噗”四声陡然响起。孙瑾瑜不禁皱了皱眉。

躺在地上的唐雨顺着项上的宝剑,看到孙瑾瑜俊朗的面庞,狞笑道:“不错不错,竟然接住我夺命七星的三枚,真是好身手啊,可惜,你活不过明天了就算我此时死了,也对得起教主的恩情教主,属下不负使命,哈哈哈哈”

孙瑾瑜拿出剑鞘,看了眼上面插着的三枚灰黑色的针,平静地问道:“前辈可否见告,针上涂有何毒”

“怎么,告诉你你就能解”

“未必,但我解得了铁胆冰魂。”

唐雨闻言脸色大变:“不可能,那是第四代教主历尽千辛才研制的毒药,怎么可能不,或许有一个人能解,但你,不可能”

“你说的那人可是江湖人称毒手鬼医的”

“你认识他”惊恐之色毫不掩饰的出现在唐雨粗犷的脸上。

孙瑾瑜抬手摸了下鼻子,苦笑着点点头:“正是家师。”

“他,他还活着不,他武功还没我高,不过二流而已,不可能从那活着出来不”

看着越来越激动的唐雨,孙瑾瑜只能设法转移他的注意力:“唐前辈现在可以告诉晚辈针上涂有何毒了吗”

“不,你妄想除非,你先告诉我此人现在躲在何处不对,你既是他徒弟,对毒药的熟悉程度应该比我高,怎么会感受不出来身中何毒”

“谁说晚辈中毒了前辈难道认为您的四枚暗器打到了晚辈身上”孙瑾瑜狡黠地笑了。

“我明明听见啊雪蚕丝甲皇宫大内才有的雪蚕丝甲你怎么会有”看着孙瑾瑜解开上衣后露出的银白色的内甲,以及上面的四枚毒针,唐雨再次受到了打击。

“晚辈昨天刚好遇到了一位在大内当差的朋友,他知道晚辈要造访贵教,因此相借此甲与我。晚辈曾与少林达摩院首座圆通大师切磋武功,他曾提到前辈十年前与他的一战,晚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曾打听前辈绣花针的绰号的来历,圆通大师也知之不详,只能解释说前辈武功已到了举重若轻的地步,用重刀如同绣花针般轻巧,晚辈虽然不太相信但也只能这么解释了。自打刚刚晚辈听闻前辈乃是四川唐门之后,便恍然明白了绣花针的含义,自不敢有半分大意。”

“啊”愤怒的唐雨咆哮道:“那你还问我针上涂了什么药竟敢戏耍老子”唐雨愤怒之下也不管项上的宝剑,一个“鲤鱼打挺”拔地而起扑向了孙瑾瑜。

孙瑾瑜早在唐雨倒地时便将湛卢剑架在了唐雨脖颈一侧,唐雨为了尊严不顾性命的一搏是他没想到的,但他握剑的手无论何时都不会放松,唐雨一动,锋利绝代的湛卢剑毫无呆滞的划破了他的喉咙。

双眼腥红的唐雨双手掐住孙瑾瑜的脖子,将他死死地按在地上,孙瑾瑜呼吸不畅、内息不调,丝毫无力反抗,一时间竟有性命之危可是颈上动脉已破的唐雨已经坚持不到孙瑾瑜断气了

唐雨倒下了,再也起不来了。

孙瑾瑜严肃的向他的遗体三鞠躬,低声呢喃道:“唐前辈,师傅曾对我说他一生最大的得意之处是世间无他不能解之奇毒,而最大的遗憾是无缘领教有川中第一毒之称的唐门的毒药,我是真的想问你要唐门毒药的配方,并无意侮辱前辈”

孙瑾瑜终于走进了唐雨用性命守护的屋子,但他没看到他想看到的李纯钧和王守让,却只看到了两个用水晶打造的透明棺材,透过水晶,他清晰地看到了一只金色的蟾蜍和一只银白色的蜈蚣。

兴奋、讶异、恍然之色在向来习惯微笑、很少有其他表情出现的孙瑾瑜的脸庞上一闪而过,“毒手鬼医”王文君的一段话在他的脑海中出现:“世间五毒蜈蚣、蝎子、蛇、壁虎、蟾蜍互能相克,点苍山的毒龙教推崇毒蛇,是因为蛇相对而言容易捕捉、驯养、采集毒液。但这世间却有对蛇毒全然不惧的生物存在,若是人会被毒龙教中人唤作毒龙之身、极力拉拢,若是其他动物则会被毒龙教视为灾星、克星加以消灭。为师年轻时曾在西南游历,与那毒龙教结过梁子,那毒龙教中人曾给我下毒,都让我给破解了,于是他们就将我和一只产自巴蜀的金蟾蜍、一只源自云贵的银蜈蚣称作三大灾星,并派人追杀我,那段日子想来真是颇为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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