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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免谈。

这个虽然还是有一点困难,但是为了自己的梦想,霍东阁还是豁了出去。

霍元卿补充上面的说:“迷踪拳在其技法,上肢有甩、拍、滚、掳等击法,下肢有跳、截、挂、缠等腿法,配合靠、闪、定、缩等身法,组成技击性较强的攻防技术。”

“其步法强调插裆套步,闪展腾挪,窜蹦跳跃,劲力上化拙归巧,易僵为灵,练求明劲、暗劲、横劲、开合劲、抖放劲、螺旋劲等。”霍元卿继续说:“技法上讲究全身为法,动即是法,尤以靠、抱、粘、拗、顶、弹、拨、挎、掸、提、撩、缠、击、拦十五字技法要诀为精华。”

这样以来,迷踪拳的基本要领都被霍元卿给说完了,但是不要紧,若要是没有霍元卿亲自教授,霍东阁还是学不会,因为那些都是大致的架构。

重要的还是细节

虽然霍东阁的学习欲望极强,但是一口怎么也是吃不成一个胖子,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所以这段时间他还是专心致志,把全部的心思都用在学习迷踪拳上。

他们的时间布置的很是完美,上午霍东阁就复习前一天学习的内容,下午的时候霍东阁就上山去打猎或是去城里逛一圈,晚上饱餐之后就是开始练武的时候。

霍元卿酒足饭饱之后就开始教授霍东阁学习武术,这样的日子每天都是一样雷打不动。

这样的日子过得很是安稳,似乎还是没完没了,似乎还是逍遥自在。

事实证明,霍东阁是遗传了霍元甲的武学悟性的,每天一个套路那是无论如何也是满足不了他的。

所以,在霍东阁的心里就是一直憋着一口气,但是 不能爆发出来,中华武术讲究的是基本功,虽然霍东阁的悟性高,但是急于求成只会适得其反。

即使霍东阁年少轻狂,但是他的张狂那是有目的,一种不同于常人的观念在张扬自己,这时候就是需要自己的耐得住寂寞的时候。

霍东阁他做的很对,飞得起来又是卷缩地下去,这就是他特有的本质,然而霍元卿那是早就已经习惯一个人。

对于霍东阁的出现,只是给他增加了一条鲜活的生命而已。

这里就是他们的天堂,与外面的世界无关,他们活得很是优哉游哉。

霍东阁知道,练习自己父亲的东西就是活在他的世界里,或许自己再也感受不到自己父亲的关爱,但是自己没有令自己的父亲失望,无论如何,终究有一天,自己的父亲会以自己为骄傲

这是霍东阁对自己的要求,也是当年一直到现在所有人对自己的期待,自己必须不负众望,这是给所有人的一个交代。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霍元卿记不清是,霍东阁也是记不得,总之霍东阁觉得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很大的提升。

这天,霍东阁觉得自己有话要对霍元卿说。

这晚,他们还是像往常一样两人一起啃着一直野味。

霍东阁说:“叔父,我回上海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要跟我一起回去”

显然,霍元卿的态度是拒绝的,因为他在这里等待霍东阁的目的就是要教他迷踪拳,现在,自己的任务都已经完成的差不多。

但是,对于之后的何去何从,霍元卿还是从来都没有想过,所以,他说:“我不知道”

霍东阁继续说:“精武门要重新开始,少了你们这些前辈那是不行的,所以当我重新挂起精武门牌子的时候你们必须在场”

霍元卿知道窝里的雏鹰终究有一天还是要飞出去,翱翔在蓝天白云之下。

对于霍东阁还是有一种情结,这些日子他们在一起相处了很久,虽然他们之间早就有的亲戚关系,但是霍东阁很小的时候霍元卿就没有见到过他,只是依稀记得他的样子。

这一次的接触才是觉得彼此之间有了更多的认识,所以还是有一些多多少少舍不得。

其实,霍元卿的心里也是明白,霍东阁的武学造诣早就超过了自己,他在无形之中都已经把全部的招式都交给了霍东阁。

剩下的事情就是霍东阁自己的领悟,传与外人与不传与外人都已经不重要,因为那不是自己的事情,霍元卿他能做的就只是这些。

霍东阁要回去,终究还是要回去,这是他对自己的承诺,早在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说过,自己一定要回去。

纵使有那么多的舍不得,这里还是留不住霍东阁。

第二天,霍东阁来到了火车站,从哪里来还是从哪里去。

他买了一张报纸坐在候车室里阅读,突然从旁边坐下来一人,背影很是熟悉,只是那人带着一顶帽子把自己的遮住。

霍东阁盯了他很久之后才是认出来,嘴角微微一笑,然后问他说:“你要去哪里”

那人谦虚地说:“我一人闲着无聊,到处走走看看,顺便挤挤火车”

是的,那人就是霍元卿,他要和霍东阁一起去上海

正文 第八十三章 两个糟老头

或许人类的发展史很悠久,但交通那是一个永久不变的话题,从原始社会到现在的文明社会,从来都没有变过。

或许,这里是不同于码头,这里的原动力不同,这里除了送别人就是被送别的人。

霍东阁就在这里,他的叔父霍元卿也在这里,两人都有同样的一个目标,他们的下一站就是上海,确切地说,是精武门。

这一次,霍东阁的收获很多,大概这就是叫做得道者多助,有幸见到早就已经归隐的阿玉丁婆婆,虽然没有把她顺利请出山,但这是一个不错的见识。

至少霍东阁知道,精武传人还有活在世上的人。

世上的事有时候就是那么玄幻,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遇见谁,更加不知道下一秒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霍东阁和霍元卿一起回到上海,就是要重新建立起精武门,在这个庞大的人群洪流之中,谁也是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坐在火车上就是要把自己作为守好,以防有人抢位,霍东阁和霍元卿对立而坐,霍元卿习惯了揣着双手,然后把自己的圆盘帽子遮住眼睛,然后一觉睡到底。

因为,即使这些年他都在山上等一个人,但是对于这个西洋玩意儿他不是那么看好它,因为他甚至害怕火车启动时的巨大声音,还会害怕火车通过山脊时,哪里的神灵会发怒。

但是,显然,他的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相反对于比他还年轻一半的的霍东阁这些事情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火车的轰鸣声他也从来害怕过。

所以,这就是两代人的思想不同之处,这一路上,他们的话语很少,因为霍元卿一上车就开始睡大觉,然而霍东阁就一直看刚才买的报纸。

反正,同一节车厢的人各有各的事情要做,稍稍有点文艺的就看书,要是事事关心的就看看报纸,要是再敢出格一点的就大声吹牛,总之,自己满意就好。

但是,在这上面,就有两个特殊的老头,他们从一开始上车就开始吵架,吵架倒也罢了,但是他们两个一直都在争论一个问题,那就是谁是老二谁是老三的问题

两个老头一人稍微身体好一点,一个偏瘦。

偏瘦的老头硬要说自己是老二不是老三,偏旁的老头偏偏要说他是老三自己才是老二。

全车的人都是听得出来,他们在争的无非就是谁是老二的问题。

胖老头说:“你不记得了,当年就是老三,是我先入门的”

瘦老头说:“是我先跪在师傅的面前,所以我是老二”

“你是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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