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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舜天看见长得这么白净水灵的一个姑娘上来,倒是突然间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的,就对霍元甲说:“这姑娘倒是挺机灵的,走,去看看霍师傅的泡好的茶”说完就朝里里屋走。

阿玉看得出来这个关舜天看自己的眼神和警察局的那两个门卫也是一样的,只是没有人告诉她那种眼神叫做:色。

自古以来,这些当官的大多都是一个模样,说话做事都是一套一套的,简直就是有一个固定的套路和模式,你不承认都不行,关舜天也是这样,自己都已经说了要打开天窗说亮话,到头来却说:“先前自作主张没有经过霍师傅您的同意,私自将精武门的人刘振声抓了进去,真是抱歉抱歉。”

听他这么一说,霍元甲倒是放心起来,完全和农劲荪料想的一样,就说:“要是局长大人都已经亲自出马,说明振声也是少不更事,您拿去教育教育也是可以的,只是要麻烦你老人家了”

“霍师傅这是哪里话,说实话在关某人心里刘振声也算是一条好汉,别的不说,就拿上次巨蜥山剿匪一事来说,警局要嘉奖与他,硬说自己是精武门的人不慕虚名,我还是第一次被拒绝。实在是汗颜”关舜天拉长了嗓子道,就害怕别人听不见似得。

剿匪一事已被阿玉牢牢记住,爱听故事的她已经激动不已

正文 第五十章 屏风后偷听

说了这么久关舜天还是没有把自己此行的目的说出来,只是一直在说一些废话,虽然霍元甲知道他来的目的,但也有一些不可耐烦,阿玉虽然在旁边做事情,但是听得到他们之间的对话,贼眉鼠眼的关舜天很快就注意到她的与众不同,因为阿玉她并没有像其他精武门土地一样积极练功,而是做自己的事情。

所以关舜天就奇怪地说:“那个姑娘怎么不和其他的徒弟们一样勤快练功”

“哦,她不是精武门的人”霍元甲这么随口一说,当他说出口之后就后悔了,因为不是精武门的人还要给解释半天,果然不出所料,关舜天就问:“那她是”霍元甲知道这是无论如何也是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的,干脆直接一点说:“她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您也知道这年头战乱多,她是来我这避难的”

听霍元甲这么一说,关舜天倒是来了兴趣,抓紧时间说:“既是如此,这姑娘可是许了人家”话一出口霍元甲就听出这老家伙不怀好意,觉得还是绝口不提阿玉的事情为好,要不然像他这样的人说不一定还会提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可。

“阿玉年纪尚幼,这些事情还是说得太早”霍元甲赶紧结束这段谈话不可,但是对于关舜天这样狡猾的老家伙,不会算计人的霍元甲不是对手,因为他已经再次说错话,那个关舜天字句斟酌,一时兴奋说:“原来她的名字叫阿玉,人如其名啊,好听得很哪”

此时的霍元甲已经知道自己在嘴皮子上是斗不过他的,但是已经为时已晚,似乎关舜天也是抓住了自己的特点,对霍元甲也是一阵狂轰滥炸,霍元甲就要说什么的时候关舜天突然打住说:“我们还是言归正装,霍师傅可是听说过俄国人来上海卖艺打出的旗号”

霍元甲还在思索关舜天到底想要干什么的时候,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话,但是关舜天就是闭不住自己的嘴巴,再接着说:“他们堂而皇之打出那样的口号,简直就是对你们武术界的一种侮辱,这无论如何也是咽不下去这口气的”

“这件事情,我也有耳闻,只是听说形意拳的杨师傅和八卦拳的董师傅都已经败下阵来,所以我想其他的热血宗师都是早就已经没有了信心”霍元甲说的时候就是要将他引进自己的圈套。

但似乎关舜天也是听出霍元甲也有厌战不出手的样子,就赶紧劝说:“哎,霍师傅这话算是言重了,您是全上海赫赫有名的一代宗师,要是您都不出手,可就再也没有人了”

听得出关舜天已经露出自己的尾巴,霍元甲就加紧再次追击,说:“不蛮关局长您说,霍某人这几年年事已高,再加上有重病在身,所以就不好出手,就算是出手也是给众位武师增加压力和负担”

但关舜天可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几经劝说不听就要加重了语气说:“霍师傅这是什么意思,好言相劝不听,你可是知道昨晚的时候那些人就找上门来说就是要一个能打的人,要不然就说中国人是东亚病夫,这口气我是无论如何也是咽不下去的。”

“关局长,别着急,虽然我不出手,但是知道后生可畏这句话,要是您愿意的话就把刘振声派出去,要是赢了也就增加中国人的颜面,输了在关进去也是无谓,您觉得呢”霍元甲安慰说,只是说完之后就严重地咳嗽了几声,像是真的重病在身一样。

关舜天以为他是假装做戏,想要近身上去看个究竟的时候霍元甲竟然从嘴旁拿下一个手帕,手帕里面就有几滴黑色血迹,但是很快就自己收了下去,但是这一幕刚好被眼尖的关舜天看到,但他还是相信霍元甲有病在身的事实。

他就坚信地说:“既然霍师傅是有重病在身,那我就不再强求,要是赢了当即释放刘振声,应天警察局决不再追究刘振声,要是输了打死当做睡着”说完就甩手离去。

待到关舜天走到门前的时候,霍元甲突然间想起什么似的,说:“恕元甲不远送,还要多谢关局长的体谅和理解,感激不尽,振声的事还让您费心了”

但是这个看似就不是好人的关舜天就停下来说:“还望霍师傅保重好身体,明日我就要下挑战书给俄国人,摆下擂台,还望霍师傅到时候也能来观看”说完就直接走出门去了。

霍元甲就再后边说:“那是自然”

待到关舜天走出门口,直到背影也是消失在视野之中的时候,农劲荪才是从屏风后边慢慢走出来,笑盈盈地就对霍元甲说:“俊卿,刚才那一处简直是演得太好了,要不是你的那几声强烈的咳嗽,想必就要露出破绽了,我在后面看的清清楚楚,那个老家伙已经完全相信了”

但是霍元甲不以为然,脸上并没有任何的表情。

当霍元甲把自己刚才那张手帕拿出来给农劲荪看的时候,农劲荪才是明白,那不是演的,就是真的

只有真实发生的才不像是演出来的。

对于霍元甲的伤势,农劲荪是再了解不过了,看见霍元甲吐出的那几滴黑色血迹之后才是明白,原来霍元甲的病情已经病入膏肓,只要是一动怒或是激动都要发作,要是再不医治就难了,可是自己又无能为力,只能是干着急。

农劲荪想要叫阿玉进来给霍元甲看看病情得时候被霍元甲给拒了,以前得时候霍元甲也是给农劲荪讲过阿玉的故事,所以知道对于霍元甲的病情她是唯一的郭神医传人,但是霍元甲考虑到整体大局,所以就没有叫来阿玉,只是自己苦苦支撑。

到了晚上的时候就有警局的人来通知精武门的人,说战书已经下达到呼和戏院俄国人斯里。拉法卡兹手里。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精武门的一个小徒弟王一天就赶紧把这个消息转告给霍元甲,当时只有阿玉和霍元甲在场,但是无所顾忌说:“师傅,关局长派人来说,俄国人已经答应他下的战书,明日一早就答应在沪和戏院里摆擂台签生死状,希望您不要误了时间。”

霍元甲听了后之后并没有觉得意外,只是说:“农先生知道比赛地点和时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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