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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剑合一的无上剑道境界,从此人即剑,剑即人,我的生命层次已经蜕变,根本就不逊色于先天之体”。

想到这里,南华信心大涨,随后满脸敬意看着身前金无极的遗体。

身子一挺,南华从盘膝而坐化为双膝跪地,朝着金无极拜了几拜。

“多谢师尊成全,给了徒儿重生的机会,师尊放心,徒儿答应你的都会做到,无论是至尊之位,还是白衣候之劫”。

而就在这时,金无极似乎听到南华的自语,心中心愿已了,静坐于楠木床上的尸身,从脑袋开始,一路往下,皆化为虚无,只一瞬息时间,金无极的尸身就湮没于阁楼中。

看到这一幕,南华心中淒然,嘴角苦涩,眼角有着晶莹,一脸悲苦之色。

呆呆地跪在那里,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南华再次朝金无极原先盘坐的位置拜了一拜。

“师尊,徒儿今天要走了,徒儿一定会再回这里来看你的”。

语声呜咽,似万分不舍,可最后南华还是咬了咬牙,单手往地上一撑,站了起来。

转身朝铜门处走去,到得门口,铜门又“嘎吱”一声,自动打开,南华一只脚跨过铜门,另一只脚却迟迟未跨出。

南华又转过头,看向楠木床上,只是那里什么也没有,可在南华心中,金无极还盘坐在那。

眼角一滴英雄泪流下,顺着眼角划过脸庞,嘴角,下巴,“滴嗒”一声,最后滴在地上。

南华强忍着心中的悲苦,回过头来,不再看向楠木床所在,留在阁楼中的那只脚抬起,跨过铜门。

阁外,强光刺眼,又是一天的中午时份。

沉闷铜门声响起,正在缓缓地合闭,南华身子微微顿了顿,而后脚步迈出,当铜门关拢的那一霎那,南华的身影也逐渐变淡,融入虚空之中,消失在峰顶。

掌控一小片天地,融身入虚空,这是宗师强者的手段,现在南华以半步宗师修为也做到了。

山腹临近山崖的地方,南华伫立在崖边,一阵微风吹来,夹带着一阵雾气,南华感到脸上一阵潮湿。

南华闭上眼晴,感受起来,良久,南华神色复杂地朝身后的小世界看了一眼,而后目光延长到这个小世界极远的地方,那里是小世界中最高的一座山峰,也是“凌天阁”的所在。

发出一阵叹息,南华人化剑光,没入缭乱的云雾之中,穿过重重云雾。

当到达距离崖顶还有四十米距离时,南华身形一停,踏云立于山崖之中。

望向腾条缠绕如同墙壁的地方,那里是小世界的入口,同时也是南华命运再次转变的轮回之路。

虚立半晌,南华身形再次化为剑光,冲天而去。

金黄的阳光从天空挥洒而下,落在崖前迎风而立的青年之上,映衬着青年光芒万丈。

沧湅江上,阳光洒在江面上,有些耀眼。

一只渔船在船只遍布的江面上,灵活地穿梭在其中。

船尾,一个白衣少女盘膝坐在那里,她眼神有些黯淡地看着宽阔的江面。

“柔儿,忘记那些吧,有些人不是你能拥有的”。

一个两鬃霜白,脸带风霜的灰衣汉子出现在船尾,看着发呆的白衣少女,说道。

“爹,你不明白,有些人你无论怎么忘都忘不了,如果忘记了,我会觉得我的人生会不完美”。

白衣少女幽幽答道。

“唉”,灰衣汉子长长叹了一口气,钻入船蓬之中,消失在船尾,回到船头。

渔船驶在宽阔的江面上,所过之处,江水成浪朝两边分开。

天边晚霞如火,夕阳西沉,暮色即将来临。

江面上无数的般只如乳燕归巢般朝着一个渡口而去,那艘渔船也在其中。

渡口的一处江岸上,立着一根需一人双手才能怀抱过来的粗木杆,木杆高有将近二三十米高。

在杆的最顶端,挂着一块大货船船帆大小长短的旗帜,旗帜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旗帜上写着三个木桌大小的金色大字“有缘渡“。

在沧湅江边所有的渡口处,都会竖立起这样一根木杆,杆端上挂有旗帜。

这其实就是一个航标,由于木杆够高,江面上的船只很远就能看的到,当然它还有很多方面的作用,而其中最重要的有两个方面。

第一个方面,可以从旗帜上判定自己航行的目的地到了没有。

第二个方面,可以判定那里有渡口,可以去那补充给养或者体息。

在水路中,这种木杆航标是必不可少的。

渔船刚一停泊在渡口中,江岸边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小女孩,小女孩脸庞白皙清秀。

一见渔船靠岸,小女孩就嚷嚷起来,“余大叔,余姐姐,你们可回来了,我都等了一个时辰了”。

白衣少女见到小女孩,也是一脸欢喜雀跃的样子,身子凌空跃起,然而一折,落在小女孩旁边,娇笑起来。

“庞雪妹妹,想死姐姐了,你这么有心等姐姐,姐姐我待会送你一个礼物”。

这几人正是庞雪,余天,余柔几人,自南华走后,余天父女,也都定居在有缘镇,偶尔出江去捕捕鱼,做点活计,维持生活,因为南华的原因,几人一来二往,就都熟悉无比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再临有缘镇

这时余天已抛锚系好渔船,来到庞雪二人身边。

庞雪两眼放光地看着余柔,伸出手道:“拿来,余柔姐姐,你可不能耍赖哦,有余大叔在这做证”。

余柔伸手扯下余天腰间的一个竹篓,说道:“礼物就在里面,里面有一条三色银须鱼,它可以让你固本培元,打好武道基础,让你以后修练起来功半事倍”。

余柔笑靥如花地说道。

“真的么,余姐姐,给我看看”。

“现在不给,到家了再给你看”,余柔瞅准一个机会,拿着竹篓,绕过庞雪,朝前小跑起来,还不忘回头与庞雪开着玩笑话。

“我要看,我要看”,庞雪也急急追上去,一个女孩,一个少女,一路欢声笑语,嬉耍追逐着。

余天看到这一幕,脸上也是一片笑意,他满足了,守着女儿,看着她开心,这是他最想要的。

夕阳已西落,暮色越来越浓。

有缘渡江岸四周,亮起的明黄色的防风灯,散发着淡淡的黄晕。

江风吹拂,有江水翻腾的声响,同时还有渡口中,船只的吱嘎,吱嘎“声响。

这时远处江面上一道金黄色的极光掠来,当真是一瞬千里,眨眼之前,遥远的江边才看到一个金灿灿的光点。

可下一个眨眼,极光已掠到有缘渡口,那根竖直向天的粗木杆上。

这时金光闪去,显露出一个一身青衫的青年身影,他虚立于旗帜旁的虚空之中。

木杆的旗帜猎猎作响,可是立于虚空中的青年,不但身形不动,就连他的衣服,长发也没有一点波动。

仿佛他就是天地,是虚空的一分子,根本不受任何自然的影响,永恒地存在那里。

青年的目光朝有缘镇看去,而后他的身形突然消失不见,如同湮没在虚空中一样。

有缘镇东,有一座一庙方圆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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