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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常人都说书读多了,人会反应慢,那何文书熟读经史,有荔城第一秀才之称,岂料也只是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儒生,肖三的到来始终没有感觉,正对那书生说个不停。

肖三,南华在旁听了半天,好在那何文书表边能力还不错,总算听明白,原来何文书有个亲属开了家钱庄,想聘用个帐房,想到何文书书读的很多,在乡间很有盛名。

便请他回去帮帮忙,由于那亲属给的报酬不错,何文书又想念家乡妻儿,便有了回家的念头,而今日却正是辞行之日,岂料知府大人不在,主薄又无法做主,便想请肖三出来协商一下。

肖三一听,没有半点为难的样子,他瞧了瞧了南华,这正是南华涉足荔城县衙的机会,况且肖三众人听完何文书的话,知道此人去意已决,也不好阻人富贵,家人团聚,肖三当下走到主薄面前,说道:“大人,请借一步说话”。

主薄点点头,道:”好,大人不在,你我俩人须商量下老何的去留”,说完,肖三率先走到一边。主薄便也动身走向肖三驻足之处,何文书这时才知肖三早已来到大厅,不由暗骂糊涂,当下颤声道:“肖捕头”

后面的话竟是说不岀来了,显然何文书甚是紧张。肖三和主薄相谈之后,都是微微颔首,达成了共识,两人走了回来,主薄对何文书说道:“老何,我和肖捕头商量过了,准你离去,跟我去办手续吧“,听到主薄的答复,何文书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跟上主薄的步伐,就在何文书走到门囗时。

肖三和电冬三人齐声道:“何老哥,保重啊”,何文书的身子似乎定住了,回头看到肖三众人的神态,心中没来由的一酸,眼睛一阵涩痛,两行老泪顺着脸颊滑落,说道:“老何舍不得走,可当这个机会在我面前时,我不想错过,我的抓住,我想回到家乡和妻儿团聚,你们保重,老汉走了“,何文书洒泪走了,

正文 第八章渔湖惊变

何文书就这样洒泪走了,看着何文书离去的背影,想起这些年的相处,肖三和荔门四捕不仅有些不舍,可这时只能收起那些情绪,因为他们是男人,是捕快,经历的生死那么多,离别那么多,多少对这些有些免疫力了。

肖三最早从何文书离去的情绪中缓过神来,因为他是一城治安的头,何文书的离去相对一些大事不过只是一场小打闹而已,因为人总会有来也有去的,要不我们怎么可以认识更多的人,那样的话我们的世界就会少一点精彩,我们的世界就没有新鲜感。

肖三对南华说道:“如今何文书一走,文书之位空缺,以南兄弟的的才能和身份自可胜任这份工作,只是知府大人不在,我也不好作主,再说南兄弟从远道而来,定须数日时光休息,那就等知府大人述职回来之后再作定夺,这些日子南兄弟正好出去熟悉下荔城民生,对以后工作有帮助,不知南兄弟以为如何。”

南华是明事人,且肖三说的话句句在理,便颔首道:“谨听肖捕头吩咐,南华理会的这些事情。”而荔门四捕见肖三有意推荐南华接任何文书之职时,都极为惊讶,特别是电冬,南华曾醉酒入狱,受了他一番审问,又在衙门口鸣鼓扰人,本因要受点责罚,哪料日后俩人还要一起工作做事,一时不由的愣起神来。

当电冬还愣神时,肖三已对电冬吩咐道:“电冬,发什么呆,还不叫人带南兄弟去安排住所,回来还有多处治安的事要处理,你可要注意渔帮和蔡家庄之事,别到时控制不住局面,影响城内百姓生活,知府大人回来你我脸上都不好看,说不定到时还受责罚。”

电冬听到渔帮和蔡家庄之事,立时打了个机伶,当下拉开他的大嗓门,小六顺,小六顺”。叫得几声,一个声音“嗯”了一声,道:“冬爷,有何事吩咐小六顺。“话声刚落,一个有些精神的少年人从门外走了进来,电冬见他进来,便道:”小六顺,又去哪和女仆说话了啊,正事不做,害爷叫的喉咙都干了,你说该怎么罚你”。

小六顺当即嘿嘿发笑道:“爷还不就惦记小六顺那张绣衣会的门票,好了,小六顺这就给你,只要爷今晚请我吃顿酒,这事就成交“。说完又呵呵的发笑。

电冬当即也笑骂道:”你小鬼头还会讨价还价,好,今晚我就把我那瓶女儿红拿出来。“电冬说完也对南华说道;“你也来,爷对你很好奇。”南华见事就后还有自己一份,而且想借此来和衙门的人熟络熟络,当下应了下来。

接下来电冬就吩咐小六顺给南华安排住外,交待妥当之后,就去忙渔帮的事了,南华也在小六顺的带领下往自己的住处而去,这是他在荔城的家,现在确实是什么都没有,但一却家当都要靠他的双手挣回来,他相信他有这样的能力,而且他有这样的自信,一步,两步,三步,荔城的家离他快近了。

终于到了,小六顺脚步停了下来,轻轻地推开了门,对着身后的南华恭敬的道:“少爷请进,这就是你今后的住处,小的有事先撤了”,南华听到小六顺说的那句俏皮话,不由的笑了笑,应道:“好哟,这就不留小六顺了,爷正想要点私人时间,给我这窝装饰点缀点什么”。

小六顺见南华学电冬说起了“爷”,不觉感到这人挺有趣,挺好相处的,便又提醒道:“那这位南爷不要忘了今晚冬爷请喝酒的事哦,我这就走了”。小六顺就这样三步并两步地欢快的出了厢房,南华也收回眼神,打量着自己在荔城的家。

那是一间还算宽敞的厢房,有着一张木床,床上有床虽不是很新却干净的被褥,另外还有一个书桌子,上面摆放着文房四宝类笔墨纸砚,和一个笔筒,桌旁有一个放废纸和垃圾的小竹篓,在床尾有着一个红漆木箱,正是放衣物的所在,然而南华在房门口打量了房中的摆置时,脸上还是有丝满意的,虽说简陋了点,但江湖漂泊的人那有着那么多的享受。

南华朝房中走进一步,就将包袱往床上一扔,然后并不回头,双手后推激起一股劲风,房门便悄无声息的合上,做好这一却,一个纵步来到窗口,双手一推,那糊纸裱框木制的四方窗就徐徐开了,一个面积极大的湖泊展现眼前,只见湖泊上渔船往来,甚是忙碌。

一阵有些湿热的风吹来,南华额前的碎发纷纷飘起,南华在窗户前立了一会,便向后一倒,倒在那舒适的床上,悄悄地闭上双眼,风还是从窗口吹进来,带起了南华的一丝呼吸声。

就在一丝金黄色的光线带着热气从窗口洒入南华的厢房时,南华终于醒来了,这一觉已至下午,南华揉了一下眼晴,起身,在床上呆坐了一会,便把散落在床上的的行礼放好在床尾的木箱里,忙完后,又伸了伸懒腰和手脚,直到现在南华才算是真正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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