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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地攥着酒杯,一杯一杯地灌下那冰冷的液体,仿佛这样便能洗清心里的痛楚。

“你他妈说我该怎么办”

卓旗冷哼一声,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又怎么知道他该怎么办。

两人有了不谋而合的默契,酒杯相碰,仰头下肚,谁也没有揭开彼此的伤疤,以为酒真的是灵丹妙药,一杯接一杯,吼着“不醉不归”。

可往往酒醉不能消愁,只会愁更愁。

、22

冯笛一直在纠结是否该问问慧琳发生了什么事,但又害怕自己的猜测被证实,她想不到该怎么去安慰她,她也怕自己忍不住就劝她妥协。

以前慧琳问她,一直单着不会感到孤独吗她坚定的回答,不会。到后来,她忍不住对她承认了孤独,但却自我催眠的告诉自己,有人害怕孤独,有人享受孤独,她就是那个享受孤独的人。

慧琳没有拆穿过她,但她知道,她明白,她只是不想拆穿她。

就像,她明明知道她放不下吉靖川,还是纵容她去招惹徐毅。

因为,她懂她的骄傲,她也知道她的坚持。

实木门被敲得咚咚响的时候,冯笛刚洗完澡出来,她都来不及取下浴帽,便一拐一拐地冲向玄关,心里有些恐慌,半路还返回房间拿了手机,准备一发现危险就打电话报警。

那声音接连不断,像是带着情绪,发泄着不满。冯笛害怕,靠近了又退回来,来回了几次才敢看猫眼,结果却让人吃惊。

卓旗的一半脸放大在眼前,他眼睛微微眯着,手支在门上,靠的很近。

门刚打开,一股浓重的酒味袭向冯笛的鼻腔,她刚想捏着鼻子,就被满身酒气的卓旗挤进门内,他穿着白色的长袖衬衫,一半衣襟束在黑色西裤里,一半露在外面,站在那里歪歪扭扭的,手突然伸在半空。

冯笛想要张口问他怎么回事,只是一瞬,他的身体就压了过来,几乎是立刻,冯笛感觉到了危险,她伸出手想推开他,他却没有碰到她的身体,两手捧在她的脸颊,嘴唇碰在她的唇上,那是种近乎野蛮的碰触,抵在她牙齿上,一瞬间,她只感觉到痛。

她被迫仰着头,心脏像是被人捏住一样惊恐的跳着,她想要挣扎,却因为被他箍着下巴,无法动弹。他开始吸、吮,舔、咬着她的唇,她挣扎着闭紧嘴巴,却被他轻而易举地用舌尖顶开,她打他,踢他,他整个人覆了上来,压制住了她所有动作。

她害怕,却有点在那吻里沉迷;她恐惧,脑子却缺氧得不能思考。

等冯笛再次睁开眼睛,她已经倒在了沙发上,他贴在她的身上,手指毫无章法的在她身上游走,嘴唇却始终噙着她的呼吸,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他却像是感觉不到一样,不管不顾地驰骋。冯笛几乎要绝望,她眼角噙着泪,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挣扎,她的嘴里鼻尖充斥着醉人的酒味,突然,那个念头就袭了上来。

也许,是渴望的吧只是她自己不愿承认或者,就此沉沦

冯笛很早就醒了过来,因为克制的那个她对内心深处做出的放纵决定并不赞同,即使在累极之后她也睡得不是很安稳,她迎着早晨的昏暗醒来,背后贴着一具滚烫的身体,她怔怔的起身,并没有惊动熟睡的人。

卓旗闭着眼睛,像是有什么不安地蹙着眉头,她看了很久,五脏六腑都拧成了一团,像杂草一样肆意生长出许多酸涩。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昨夜的他并不清醒,他动作野蛮,浑身的酒气都快将她熏得醉了过去,她只是很庆幸,没有在他嘴里听到别的女人的名字而她,明知他是不清醒,却还是接受了他。

客厅里四散着衣物,像场景重现似得让她不由去回忆,她捂着脸,有些羞愧,觉得自己不堪。越想着,这样的念头就越强烈。

几乎是立刻,她冲向浴室,将自己梳洗了一番,换了衣服,出来时那人还保持着姿势熟睡,她咬了咬唇,写了张字条放在床头柜上,将从地上捡起的手机压在上面,收拾了自己的包袋和手机,便出了门。

清晨走在街上,卖早餐的商贩才刚出摊,食物还没有来得及制作出来,来路上偶尔穿过几个跑步锻炼的人,少有像冯笛这样,穿的一本正经,脚还一拐一拐地走着。

她在想自己为什么会鬼迷心窍是因为那些一个人孤单的夜晚是因为潜意识里那一点点小小的私心她不知道,也说不清,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她早早地到了公司,保安刚刚将楼层打开,看到她十分惊讶,又装作自然的打打招呼,她刚进办公室,又想起件事,马不停蹄地乘电梯下楼,到公司附近的一个24小时药店买了毓婷,没有就水,急急忙忙地吞了下去。

再回到公司时,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同事来了,见到她打了招呼,还关心道:“主编,昨晚没有睡好吗脸色不太好。”

冯笛笑着点点头,进了办公室不久,小茶就端了咖啡给她,依旧是楼下星家的卡布奇诺,她挚爱的味道。

“小茶,你决定了吗”冯笛看着小茶即将走出门,突然想起来问她。

小茶转过身,对她笑了笑,多少有点酸楚,几乎立刻让冯笛哀叹她真的要失去这位话不多但十分细心的助手。

但小茶捋了捋头发,说:“我还打算试一试。”

冯笛欣慰地笑了,“我写了推荐信给总编,一定会有你升职的机会。”

“谢谢你,冯笛姐。”小茶由衷的感谢。

卓旗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正确说他是被太阳晒醒的,他闭着眼睛摸了摸身体两侧,忽的睁开眼睛,眼前淡绿色的墙纸仿佛带着股,他身上盖着粉色的薄被,一切都跟梦中一模一样哦,原来那并不是梦。

他回想着,头有点钝痛,胃里满是酸涩,嗓子像被火烧过一样干涸,然而,记忆却一下一下地浮现出来。

他起身,所有房间都转了一遍,就是没有冯笛的人影,他有点恐慌,有些害怕,手足无措地站在沙发旁,客厅里所有的东西都摆放整齐,只是电视柜角滚落着一个苹果,孤零零的。

他站了许久,像个做错事被罚站的孩子一般,却想不到该怎样去忏悔,去改正。

最后,他回到卧室,坐在床边,脑袋里几乎能想出来她逃走时的样子,心里更加酸涩,明明知道往往他进一步,她退三步,他还是管不住自己,精、虫上脑。

这才看到床头柜放着的手机,他拿过想看时间,又看见下面有张黄色的便利贴,他一并拿过来,上面写着: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我想,我们短时间内还是不要联系了。

呵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看着自己现在还赤、裸、的身体,胸膛上还留着被指甲抓出的痕迹,竟然告诉他什么都没有发生

像是立刻被颠倒了角色,卓旗十分恼怒,打开手机就想要打电话质问,可满屏的未接来电和短信阻止了他,通篇看下来有些失望,没有一通是冯笛打来的。

他捡了几个重要电话回过去,慧琳一接到电话就吼道:“你为什么不接电话我以为你人间蒸发了。”

“我在睡觉,手机放了静音。”卓旗实话实说。

慧琳忍不住骂了几句,又对他吩咐工作:“因为联系不到你,电视台的收尾工作都推到了下周一你以后再要凭空消失可不可以跟我打声招呼,你知道我今天早上为了帮你应付这些事,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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