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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荀彧面色一滞,随后苦笑摇头,“什么也瞒不过主公慧眼。主公,要知道二公子如今也成年了呀。”忽然,荀彧提到了老二曹丕,此话的确是让曹操一愣,短时间内竟然是没有反应过来。

未等曹操回过神来,一旁的程昱也是道:“主公,虽说主公仍值壮年,然两个公子已然成年,其中必有隐形竞争力,这是自古以来的规则。主公,不能不防啊。”

听完二人的话,曹操微笑着点点头,随后用鼓励的眼光,看向了其他蒋济荀攸众人,仿佛是等着他们也说出自己的意见。

在场所有人都明白了,看来今日主公召集自己众人,这是要确定接班人啊。一个个的神色当即郑重了不少,心中暗暗责主公太过神秘,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容自己等人商量商量。

众人所不知道的是,曹操要的便是这种效果。

随后,还是心直口快的程昱直接说道:“主公,大公子虽说偷袭彭城憾然失败,然不论智谋、勇力。魄力皆得主公神韵,昱以为可为继任之人选。”

程昱之言,当即赢得了在场大部分人的同意,却是有着两人有些踌躇之色,此二人便是曹操也很看重的重要谋士,一为荀彧,一为荀攸。二者皆是大名鼎鼎荀家士族的高才,二人也是叔侄关系。

“文若,公达,你二人为何不说话”曹操疑惑的问道,心里还有那么一丝的不爽。

“主公,眼前天下诸侯动乱,局势不明,彧以为,主公内定便可,此消息不足以外泄,否则,只怕会引的官员有所紧张。”荀彧斟酌许久,方才拱手进言道。

一旁的许攸也是连同拱手,随声附和。

荀彧、荀攸二人所说的话的确在理,若是曹操早早将继承者的消息释放出来,只怕真的会引起不必要的事件产生,当即呵呵笑着,上前拍了拍荀彧叔侄二人肩膀,轻声道:“二位放心,此事只有在座的诸位知晓,我曹某保证,却无他人知晓。”

“主公英明。”场中所有人皆是拱手称赞,同时也明白了,只怕今日之后,曹操阵营的所有资源,都会开始向曹昂倾斜,而二公子曹丕,三公子曹植,只怕是要被雪藏了。

一个书房会议,便是定下了以后曹营接班人的问题,说来轻率,也是开明。袁绍对自己的几个儿子都争相提拔,深怕儿子们不能显示自己的才能,殊不知,这个不是在帮他们,而是在害他们。

有着袁绍这个为例,曹操未雨绸缪,便是趁早想要培养自己的大儿子曹昂,更是大胆让其领着兵马进入徐州,任由施为,虽说最终遗憾告败,却也已经达到了功成名就的效果。

至少如今天下人都知道,曹昂此子不过刚刚成年的年纪,便是领着兵马胆敢突袭彭城,若非天降颜良高览,只怕彭城真的还被其偷袭成功

仅仅是这一个名声,至少目前曹丕、曹植还是没有能力达到了,曹操想的很简单,只有曹昂达到的成就,让他的几个兄弟只能望其项背,那这个继承人的位置,就算稳定了,若是这样,曹昂还不能压住他的兄弟们,只能说,是曹操的眼光问题

次日一早,曹操领着三万军马,并许褚,史唤,郭淮等一众将领,南开奔赴育水,另一侧东边,已经奔赴到任城附近的曹昂、夏侯亭大军,也收到了曹操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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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回 中庸之地

任城,曹军军营,曹昂大帐。

此时的曹彰,稚嫩的脸庞之上,终于是印上了风霜刻画的的痕迹,看上去老成慎重不少。其帐中站在两个曹家青年一代的英才,夏侯亭并曹操侄子曹安民。

夏侯亭不用过多介绍,话说这个曹安民,样貌长得和曹昂倒是如出一辙,虽小小年纪,却是满面胡须,一双铜铃豹子眼,眼角开阖之间,精悍之光闪动,身着一身黑铁盔,身材魁梧,小臂犹如碗口粗细,让人一眼看去,直直怀疑只怕其力气能够活撕了一头黄牛

“哥哥,主公所说,让我们去育水可说明白了让我们去干什么”曹安民手里掂量着一把石墩,一边练着臂力,一边瓮声问道。

曹昂冲着曹安民翻了翻白烟,道:“我都说了,父亲让我领兵去育水会合,你说去育水能干嘛自然是对宛城用兵了呀”

曹昂对于自己这个弟弟曹安民,觉得哪里都好,就是他niang的脑不好使,有时候像是个智障,同样的话,和他说了几遍他都能不懂,便是你好不容易和他讲明白了,吃了一顿饭后,有他niang的忘掉了

“兄弟,眼前我们想要彻底撤出徐州范围,至少还需要十天时间。”一直沉默着的夏侯亭说道。

夏侯亭和曹安民,是曹家和夏侯家兄弟之中,最为亲近的存在,便是曹昂和自己的亲弟弟曹丕、曹植等人都没有那么亲近。所以,夏侯亭和曹安民在曹昂面前,也不用刻意摆明自己的身份。曹昂叹口气道:“戏军师怎么样了”曹昂眉头紧锁,忽然想到了因为自己一意孤行导致受伤的戏忠,关心的问道。

听到戏忠两个字,夏侯亭面色难看无比,摇头道:“军医说,只怕戏军师撑不到我们撤回许昌了。”

听得此话,曹昂一拳砸在案几之上,将半指厚的案几一拳砸出了个大坑,怒声道:“都怪我太过自负,否则岂会害的戏军师因此丢了性命hi丢了沛县城池”

曹昂如此自责,夏侯亭出声宽慰道:“字修,你且莫要过多自责。据守城的士卒说,那刘军士卒狡诈非常,竟然是派了数千士卒从沛县之后的九龙山上,用着一能够使人飞行之物,从后偷袭了沛县。若是我等真的死守城池,只怕如今早被刘军当做瓮中之鳖,消灭殆尽了。”

的确,夏侯亭此言的确也有道理,只能说,这个事情也不知道究竟是福还是祸,总而言之一点的是,沛县无论如何是守不住的,而他曹昂,只有战败一条道儿。

吭嗤吭嗤喘了几口粗气后,曹昂的心情稳定了不少,抬头看夏侯亭刚要说些什么,却是忽然无比厌烦的冲着曹安民吼道:“你丫的能不能别弄你那破石墩了给你再练十年,你也打不过我和子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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