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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冲、摇等众多攻击招式不一,招式简单,但是却妙用无穷,给刘辩一种大道乃返璞归真的感悟一般,这种气息一直萦绕在刘辩脑海里,仿佛是有着一众超度自己的感觉,让刘辩很是头痛

四个和尚单一的攻击形式,却是招招只取要害,正是多则无益的攻击心法,刘辩冷哼一声,不知不觉间,将手中的黑珏棍当成了军刀军棍使用,身体则是屈伸、回环、平衡、跳跃、翻腾、跌扑,典型的现代化士兵格斗

在场所有人都没有见过如此奇特攻击招式,比起四个和尚的推压拍支,刘辩的搏斗之术更加的精粹直接,可谓是形神具备

四个和尚的境界,给人的感觉是以心行气,以气运身,而刘辩的境界则是大道归于一处,所有的动作皆是一气呵成,不由心生,而由身体的条件反射一般,五个人在场中交换来回,你来我往,可谓是热火朝天啊。

四个和尚合力,已经一百个回合过去,竟然是没有扩大优势,刘辩反而是越加的如鱼得水,在四个人的合力围攻之下,身形愈加流畅。

更有好几次,刘辩的身体以调转的角度从四个人的禅杖之下避脱,手中的黑珏棍砸在了西边和尚的耳朵上

说来也怪,刘辩仿佛就看上了这个会铁头功的和尚,得到机会就砸这和尚一下,方才这黑珏棍砸在其耳朵上,只把这和尚的耳朵直接咋成了肉酱一般,模糊不堪

该和尚张开嘴巴想要惨嚎,只是喉咙里发出呜呜囫囵之声,刘辩却是看到,这和尚嘴里,竟然没有舌头

一击得手,可把观战的杨力给高兴坏了,笮融也是看着场中,见自己的人受了伤,心里不免有些惊疑,倒是没有紧张,因为笮融相信,这四个和尚有着通天本本领哪是肉体凡胎的刘辩可以对付的。

然而笮融没有想到的是,刘辩砸了第一个人的耳朵之后,继而连三的砸了另外三个人的耳朵

刘辩惊讶了,因为这四个和尚,无一例外的,都是哑巴嘴巴里的舌头只有后半截,很明显,舌头是被割掉了,里面黑乎乎的半截舌头,看的人头皮发麻。

当然,砸了四个人的耳朵,刘辩也不好过,胸膛和胳膊各捱了一杖,闷疼的厉害。

一百五十招过后,四个和尚从新散开,将刘辩包围在中间,双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四个和尚被砸烂的耳朵不停的留着鲜血,耳朵一直发出嗡嗡的响声。

双方对峙着,不敢丝毫怠慢。刘辩胸口捱了一禅杖,只感觉气闷的很,暗道怕是受了内伤了,五官警觉的观察四周,忽然一个茶杯落在地上,发出声响,再次吹响了对打的号角

四个独臂和尚手中禅杖不一而同,分四个方向同时顶向刘辩腰部,蹲下也不是,跳起来也不是,杨力看的很是紧张,因为刘辩竟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着禅杖冲上来

第225回 四大佛陀三

场面一度寂静下来,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刘辩放弃反抗,即将被禅杖戳穿肚子的时候,只见禅杖碰上刘辩身体的一瞬间,刘辩脚步换转,依靠着对速度的把握,刘辩身体猛然转了半周,四根禅杖的攻击方向却是错开,四根禅杖却是组成了一个井字,而刘辩的腰部在井字正中间。

这四个佛陀,皆是哑巴,又皆是独臂,刘辩错开其攻击方向的同时,身体猛然沉下,竟然是将四根禅杖夹在腋窝,使出了一个千斤坠

刘辩双腿打开,稳住身体,怒喝一声,双臂夹住禅杖,整个人旋转起来,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四个和尚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化解攻势的方法,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竟然是被刘辩抬起来扔出去了三四米远,直直飞向坐在那淡定喝茶的笮融而去。

笮融见状,急忙站起身子,然而这笮融也是个马哈皮,沉迷酒色已久,身体早就被掏空,反应慢了好几拍,嘭一声被四个和尚砸翻在地。笮融哎呦惨叫一声,被四个和尚和碎裂的桌子压在底下,很是狼狈。

“好”围观的百姓们不禁大叫一声好。

刘辩面色却是有些凝重,这四个和尚太难缠打了将近两百个回合了,这四个和尚除了耳朵被砸坏了,也没咋地啊,四个和尚提着禅衣站起了身子,随后一同将笮融扶了起来,见到这个细节,刘辩心里一惊,看来笮融的背景不凡啊,这四个和尚伸手如此强悍,从方才扶起笮融时的神情来看,这四个和尚怕不是笮融的属下还是仆人吧。

笮融朝地上吐了两口吐沫,抹了下脸上的灰尘,笑着对刘辩道:“弘农王以一敌四,依我看,你我双方打了平局,弘农王,你觉得如何”笮融也看出来了,尽管刘辩拿不下四个和尚,四个和尚也休想拿下刘辩,除非双方打到天昏地暗,全身没了力气只怕才能分出胜负吧。

刘辩也在琢磨着,这个局,是和还是不和。杨力此时也凑到刘辩身旁,轻声道:“主公,子义将军已经在楼下了。”

刘辩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心里想到,太史慈来了又能怎样,毕竟芳颜还在笮融的手中,“笮融,这四位朋友身手不凡。”

笮融哈哈哈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我等就告辞了。至于屋中的那位姑娘吗,就留给大王了,大王乃是一言九鼎之人,必然不会失言哈哈。”

笮融说出此言,倒是让刘辩奇怪了,按照剧本来的话,笮融不是要带着蒋芳颜出城,才会把芳颜放回来吗随后,刘辩明白了,笮融这是要让自己放笮少啊。

未等笮融说出口,刘辩当即拒绝道:“笮融,你可以走,但是你儿子和他的随从不能走”如此果敢之言语,让场中众人纷纷惊讶,暗道弘农王难道疯了笮融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你不放人家儿子走,人家哪里会放你老婆

但是笮融接下来所说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大王说笑了,我那孽子毁坏我名声,死有余辜,大王就不必放他了。四位佛陀,咱们走吧。”笮融弯身拱手行礼,其身旁的四个和尚也是双手合十。

刘辩道:“且慢。”笮融面色一愣,疑惑的看向刘辩。

刘辩则是对杨力使了个颜色,杨力明白,当即走向包厢,拉开幕布,房间中没有第二个人,只有被绳索捆在座位上的蒋芳颜。杨力急忙为其解开绳索,随后将惊慌的蒋芳颜带了出来。蒋芳颜见到刘辩的一瞬间,当即跑了过来,顾不得他人眼光,惊惧的扑进刘辩怀里。

搂着怀中娇女,刘辩这才挥挥手,道:“走吧。另外劳烦笮融带句话给刘繇。”

笮融刚好走到楼梯口,回过身来,看向刘辩,“告诉刘繇匹夫,不出半年,我必取他性命”

笮融哈哈笑了笑,点点头,随后也不回话,在四个残疾和尚的簇拥下,走下了楼梯。被牢牢捆住的笮少见自己老爹下来了,以为老爹把弘农王给收拾了,哈哈大笑,之前痛哭时流下的鼻涕眼里糊了脸,整张脸看上去青巴巴的。

“父亲大人”笮少跪在地上,期盼的看着笮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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