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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被拿出来的时候并没有任何异常,就证明早就有雷劫出现过了,那现在出现雷劫难道是宗主成功了”

“他有没有成功我不知道,我只担心这雷劫会不会降落下来啊”

“放心吧”颉翔摇摇头,“天级法宝可不是一次铭纹就能让其提升品阶的,况且这种铭纹,主要作用并不是提升法宝品阶,而是赋予一种特性”

众人这才恍然,不过回想八卦封魔大阵,大家就都明白了。

“铭纹宗师啊”颉翔长叹一声,此时此刻,他不得不说个服字。

这简直就是妖孽

一小时后修改

“唉,太过莽撞了”颉翔话说到一半,忽然住嘴,眼睛陡然瞪得滚圆,骇然看向沈千三手中的那件法宝。

就这么随手一打,居然就已经将制作好的符箓打入了法宝,完成了铭纹。

“嗡”一声嗡鸣仿佛要震破众人的耳膜,一道肉眼可见的涟漪从那件轮形法宝上激射而出。

与此同时,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中,忽然见凭空出现层层叠得的黑云,那黑云之中,电光闪烁,半晌之后,震耳欲聋的雷鸣声从天而降,仿佛那云端之上,有两颗巨大的陨石相撞一般。

“这是雷劫听说天级法宝现世的时候,会有雷劫出现,品阶越高,雷劫越强大,达到天级中品的时候,雷劫就会降落,这件法宝刚才被拿出来的时候并没有任何异常,就证明早就有雷劫出现过了,那现在出现雷劫难道是宗主成功了”

“他有没有成功我不知道,我只担心这雷劫会不会降落下来啊”

“放心吧”颉翔摇摇头,“天级法宝可不是一次铭纹就能让其提升品阶的,况且这种铭纹,主要作用并不是提升法宝品阶,而是赋予一种特性”

众人这才恍然,不过回想八卦封魔大阵,大家就都明白了。

“铭纹宗师啊”颉翔长叹一声,此时此刻,他不得不说个服字。

正文 第三百一十四章 圣宗

那种天地之威,让所有人心头发颤,但所有人心中更激动,因为天道之威纵然让人恐惧,让人胆寒,但比得上一个三料大宗师在面前更让人震撼吗

沈千三的出手,征服了所有人的心,这一刻,哪怕是之前对沈千三怀有不满的人,此刻也不得不垂下高傲的头颅,发自内心的说一句我服了

甚至,在他们心中,还悄悄生出了一个念头,这个三料宗师,举世罕见的三料宗师,是我们的宗主

是我们雪松宗的宗主

他叫沈千三

“各位,幸不辱命”沈千三收手而立,额头见汗。

别人看起来他都是一气呵成,轻松写意,如同喝了一杯凉开水,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每一个步骤的艰难所在。

谁也没看到,当沈千三收手的那一刹那,他衣服下的皮肤,正在渐渐变得像是人类的皮肤

更没人知道,在此次之前,沈千三的皮肤,绝非人类的,而是树皮

但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那坑坑洼洼,布满细密沟壑的树皮,竟像是一只只符纹一样生动。

这,便是沈千三彻底领悟铭纹之道的关键。

树皮

像符纹一样的树皮

当初一心多用闭关时发现了这一点,当时他以为自己领悟错了,当后来所有神魂分身合二为一,专心感悟之后,这才确定他的感悟没有任何问题。

树皮上密密麻麻的突起、沟壑,形成了无数细小的符纹,囊括全天下所有纹路走向的符纹

万符之祖

自那以后,沈千三才有了万水千山我为王的傲然。

“恭喜宗主”

所有人发自内心,那纳头便拜。

哪怕是秦青冢等人,此刻也终于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和沈千三之间的差距。

沈箐心中尽管有再多的不服,也无法说服自己不服。

叶青璇暗叹,拜不拜对他来说没什么,他心中叹息的,是沈千三的高度。

沈千三爬的太高了,至少在他看来,太高,太高,高到让她有种绝望的感觉。

她木然的跪在地上,心中却凄然长叹:“他,是如此的优秀,如此的强大,我还能和他站在同样的高度去追求他吗”

“上天,你为何对我这么残酷当年,我不如他,为了他,我愿意放弃一切加入雪松宗,从一个凡人,变成为一个伟大的修炼者,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站在他的身边,告诉他,我有为你分忧的力量了我可以与你并肩作战了”

“为了他,我屡次被人绑架挟持,我一路拼搏,一路不要命的往上爬,埋着头疯狂的爬,甚至我连两岸的风景都顾不得去看,我体会不到修炼的美妙,只有无限的枯燥和无限的等待,可是上天,当我抬起头的时候,为什么和他之间的距离更远了为什么”

叶青璇心中悲凉,内心中撕心裂肺的吼叫,祈求上天能听到她的悲,她的痛,她的苦。

但上天毕竟只是个聆听者,永远也不会说话的聆听者,他不会有任何的动作,任何的回报,只会以冰冷而麻木的颜色俯瞰着你,仿佛再告诉你,你就是个傻比

“傻吗我傻吗是啊,我真傻”叶青璇凄然一笑。

而在她旁边不远处,薇恩跪在地上,反正沈千三已经是她的主人,拜拜主人很正常,她的内心也许是最平静的,在沈千三身上,就算有一天长出果子来她都不觉得好奇,因为这个人好像生来就是打击别人的,就是让别人黯然失色的,也是专门来见证奇迹,刷新极限的。

“大家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沈千三急忙示意大家起来。

可没人起来,一个个都跪在地上,也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那好吧,你们继续跪着吧,我继续铭纹去了”说完一闪身,就逃得无影无踪。

众人纷纷抬头,本想起来追上去继续看铭纹,可刚才沈千三说了,继续跪着那好吧,继续跪。

“唉,这家伙,你只需要说一句免礼,大家不都就起来了吗”站在远处的水淮南苦笑。

他心中却不是在苦笑,而是在侥幸的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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