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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暴躁了些,压了压心口闷气:“我去取凉水,帮你擦身子降温。”

帝君默然看着她,松开她手,点头让她去。步莨急忙下床,衣裳也未披,踩着布鞋就跑了出去。

帝君望着门口眨眼消失的身影,长长呼出一口气。

将那浴桶内的媚药药性全然吸入体内,半分不留,真是自讨苦吃。

成功与否,就看今晚了……若不行,那就自食其果吧!

***

步莨把水盆和水桶搁在凳子上,拧好水盆里的巾布叠放在他额头,再从水桶中拿出浸湿的巾布,拧干放在桶边,待用来帮他擦身子。

看着他微微喘气难受的模样,步莨心揪得紧。将被子掀开,说道:“我得将你衣服脱掉,可以吗?”

帝君点头:“夫妻之间,这等小事无需过问,你且按着你要做的就是。”

得到允许,步莨倾身解开他腰侧的细带,再帮他将衣裳褪下。第一次见他身子,步莨还是稍稍红了些脸,可心里正焦急担忧,无暇顾及这点羞涩。

她拿起桶边晾着的湿布,说道:“水有点凉,一开始会受不住,你忍着些。待我弄完,身子温度降下来了,就会舒服很多。”

“嗯。”帝君已忍得没法说话,两只手都紧成拳。方才脱衣裳,她冰凉的指尖时不时刮过肌肤,激起心跳愈发不稳。

步莨从他脖颈开始擦拭,再到肩胛,直至胸膛和腹部,羞意再次席卷脸颊。

细细观察下,夫君的身子——真是硬实又宽厚。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步莨拿湿布擦拭他的胸膛时格外慢又久。

看着她如此细致认真,帝君眉头却蹙得紧,媚药令身子比平日敏感许多,这来回不停刺激下,他胸口起伏剧烈,心脏更像擂鼓般躁动不已。

步莨也察觉到他的异样,拿开毛巾,直接两手放置他胸口,果真他的心跳像马儿乱奔腾似的,这也快得太不正常了!

抬眼见他眉头皱得严肃,步莨登时担忧,急急问道:“怎么了?还有哪儿不舒服吗?是不是水太凉了?”

步莨其实慌得很,她没照顾过病人,小时候娘亲生病都是爹爹照顾,只知道发烧得用凉水降温,擦伤撞伤就抹药,根本没有半点经验。

可他看着身子挺结实,怎就突然生病呢?

“我不知该怎么弄,或者你告诉我如何帮你,我听你的就是。”步莨愁眉不展,因心忧急切而隐着泪花,两眼通红。

“你当真要帮我?”他问道。

步莨重重点头:“你是我夫君,生了病,我怎会撇手不管。”

帝君静睇她布满忧色的双眸,忽生出几分罪恶感,可体内难以抑制的燥热瞬间就将这丁点罪恶感灭个干净。

“你靠过来些。”他说道。

步莨乖乖依言,以为他是没力气开口,便低身贴在他身上,耳朵朝向他嘴巴,问道:“你想说什么?我听着。”

帝君失笑,他是在诱引一只单纯的小白兔啊!

再不犹豫,他单手搂在她腰身,一手托稳她后脑,迅速转身,眨眼将她压在被上。

只听哐哐铛铛,咚咚嘭嘭,凳子被步莨的脚勾住,那水盆水桶登时摔落在地面,水洒了一地。

步莨愣愣看着上方的男人,眨眨眼,茫茫然。直到他贴紧她身子,稍微撞了一下。

有个硬——硬的东西!

步莨瞬间僵住,脑子乱成了麻。这个东西她知道的,床底下那本被她扔弃的书上有描绘,记得有句形容:动情时如腾飞的巨龙……

这生着病,他腾飞个甚么啊!

步莨脸跟浇了红花汁似的,两手撑在他胸膛,努力隔开些距离:“曦华,你、你稍微起来些,不然我没法帮你。”

帝君一把握住她两手腕,将她两手禁锢在头顶,反压得更近,在她耳边徐徐道:“我若起来,你却真帮不了我。你方才说听我的,这又反悔吗?”

低沉的嗓音带着灼热的气息,萦绕在耳畔,洒入耳中,步莨不由自主一记酥麻的颤抖。忽而耳垂被他含咬,惊得她窒息,耳朵仿佛要烧着似的,火辣辣!

她抖着声音,磕磕巴巴:“我没有反悔,可你这样不行,生着病呢!别乱来,我、我得帮你降温。”

帝君抬起身,喜见她羞得无措的样子,手指摩挲她嫩红的面颊。说道:“我并未生病,你真不知我为何会如此吗?”

步莨一头雾水,未能理解。“那浴桶中撒的药,你确定是强身健体的良药?”“对啊!月虹楼的白姑娘就是这么说的。”她一五一十相告。

帝君恍然,看来她是真不知,说来也是,她一向对此事羞怯,怎可能明知是媚药却还下给他。

他道:“那位白姑娘知你是女身,有些话许是不太好过于直白,怕你害羞尴尬。这药可不会强身健体,只会耗精虚体。”

步莨一愣,气道:“他们竟卖的假药?!”

帝君笑而未言,手指滑在她双唇,轻轻揉了揉,柔软细腻的触感惹得他眸光顿时深幽暗晦。

他低身在她未料之时落在她唇上,将将贴合,如星火燎原,势如猛虎。他已难忍,迫不及待探舌入内,药性因情。动而催生,如何维持得了温柔。

被吻得如坠迷雾的步莨几欲呼吸不过来,浑身像软泥瘫在他身下。

他终是退出她口中,获取空气的步莨大口喘着。

迷朦双眸氤氲水雾,思绪飘散得七零八落,只知有团火从她心口燃起,烧遍四肢百骸。这火似带钩,勾着她心雀跃欢跳,又似捆绳,将她绑缠无法动弹。

帝君目光贪恋不舍地流连她脸庞,只见她红唇微启,眼梢酝起潋滟媚光,诱惑至极。

理智已被欲。念控制了大半的脑中,不停回荡一句粗鲁的话:要了她!

他松开步莨的手腕,双手轻捧她脸,定定锁住她视线:“阿莨,那药是催。情的媚药,今晚我无法再忍,你可明白这话的意思?”

“媚药……”步莨喃喃念着,忽瞪大眼,飘离的思绪顿时回笼,错愕不已:“媚药?!”

她懵了,傻了……怎给他下了媚药?

“对的。你方才也答应了要帮我,这药也是你下的,你要放任我自个儿煎熬难受吗?”

帝君拧着眉,在她眼里便显得十分难受。步莨懊恼自己当时没问清白翎,听得是强身健体,她便信以为真,却没想害着了他。可这害了人就得负责,说要帮忙的也是她。

夫妻本就得行那事,今日无论怎的也避不开了。他浑身发烫,嗓音发哑,那药定让他极不好受。

步莨咬咬牙,没好意思对视,羞着脸,细声嗫嚅:“那你轻些好吗?”

帝君原以为要费些心思说服她,听她准许,顿时激动欢喜。倾身将她抱在怀中,于她耳边柔声细语:“因你是初次,会有痛感,你且忍忍,待那阵痛过去便会好许多。你慢慢呼吸放松些,我会引导你,会尽量控制步调。”

他徐徐话语如柔和春风,舒缓了她的紧张。步莨点点头,试着缓慢呼吸调整。

帝君一手撑在她侧边,只执一手引出她深藏的情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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