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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那么过吧。流年匆忙,对错又何妨?我可以较真,但我较真给谁看?我已经过了叛逆的青春期,很多事,我的想法不一样了。人终归是群体动物,没必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独立于世”。但我就原谅他了吗?也没有,我对他有点爱搭不理。知道他不会死,我就放飞他折腾了。我还有自己要折腾的事,我的傻溪溪,我还没有嫁/娶她。

“到底什么时候改法啊?”我是这么想的,同居和“形式婚礼”终归不是合法的婚姻。我在等着大陆改法。已经有消息,A地改法,B地也改法,就是我这X地,不知道具体哪年改法。但总有小道消息被放出来:“马上就改了,真的,我有特殊渠道……”

反正我也在等着。一面等着,一面努力着。

易溪的媒婆工作,做的有点不愠不火。俩人没开始那么冷了,但也没热到哪去。或许是有点互相欣赏?我不知道。自从沈颜说放弃我以后,她就真的收敛了很多。依旧是不正经,但极少在言语上“暗示”我了。大概就是她自己所说的“就当我欠了你妈妈,现在都还给你。是不能用肉体偿还你了,就用精神抚慰你吧。有事一句话,姐姐就来。只是感情方面,我真的要放过自己了,被你爹耗了大半辈子,被你耗了小几年,我说这话你不要吃醋,我要抛弃你们父女,

去迎接我的新生活了。”

“求之不得。”这是我当时的原话。但当时心里是波动的,有小电幅嗞嗞嗞地流过,不太平静。为她,也为我自己,或者是……为这几年的牵绊。人处久了都会有感情,当感情模式发生变化的时候,初期都会有点……像我这样,不太平静。过后就好了。

易新呢,她最大的改变,就是情感更加内敛了。本来就内敛,现在更内敛。大概是忙碌,让她变得少言寡语。她接手公司以后,我接手项目组以后,我见沈颜的次数,都比见易新的多。极其反转的是,易新见沈颜的次数,比见我的都多。因为两家公司有合作。作为双方的公司代表,她们接触的很频繁。在公事上,两人都有点铁面无私,不掺杂个人情感。共同合作的项目,俩人接触、谈判、磨合,到后面竟然一起吃饭了。就她们两个人的吃饭,没见着秘书,没见到项目组成员,没见到任何随行人员,那是……纯吃饭?!

我觉得不可思议。是自然发展,还是易溪的媒婆工作起效了?

不得而知。总之是个好趋势吧。我站在落地玻璃前,看了很久。我暗示了自己无数遍,终究要到互相观望、各自发展的时候。在这之前,我已经心里铺垫了无数遍,但是到了这一刻,我才真正下定这个心。拉开距离去观望她,也许更好。只有一点,希望她幸福。

“想哭就哭。”易溪揽着我的肩,出来吃个饭,撞见这一幕,我久久地停顿,她以为我心里难受?

我……好吧,确实有点难受,但总会过去的啊。不至于哭,没有哭的必要。更多的,我还是祝好。

我对易溪笑了一下,眨了眨眼睛,“说好了,就你和我。今年,明年,许多年。”

“我只爱你。”我捧着易溪的脸颊,毫不犹豫地亲了下去。

今年,明年,许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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