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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有个大活人!”易新叫起来,往我俩身上丢专业书,一本本砸得都是厚度二百五的书。

暗器啊这书!我把大腿上的书拨拢到地毯上。

“真懒得管你们!”

我们也没让她管啊,是她自己要来易溪的公寓,本来易溪骑在我肚子上,我正在给她剪指甲。易溪不老实,手被我托举着,便用舌尖在我锁骨处打转,正有微微下移的趋势,易新就咔哒一声扭开了门……我差点把易溪推到茶几上。

幸而没有,我只是把她的指甲剪劈叉了。

现在易溪不给我剪了,她自己在那儿修剪。

“诶,”我拍拍沙发的扶手,“你这套公寓不错,要不以后就住这吧?”

“我早就住进来了。”易溪慢悠悠地剪着指甲,说话时小腿钻入我大腿与手肘之间的空隙,“那你说的是谁?”

我说的就是我自己啊!不是,非要我把潜台词讲的这么明显吗?我少女尊严玻璃心啊,我讲不出“我想搬过来跟你住。”这样的话。

我知道上次是我错了,我不应该跟她僵持,我应该在她提出的时候就当机立断地搬过来和她住,但是矛盾不翻出来炒一炒,我怎么知道是差了味精还是盐巴。

怎么着……现在都给我留点脸是不是。

我手心摸着易溪的脚心,“哎呀,你说,干嘛呢,就是狗嘛,我承认就是了,你别老揭我行不行?”

易溪的脚心滑到我大腿内侧,“你现在都不要脸了,下次我不信你的话了。”

“恶不恶心你们?”易新霸道的破开我俩,就横亘坐在我俩中间,“正经十分钟,有话跟你们说。”

我摆好正经聆听的姿势,易溪起身把指甲剪丢进茶几上的化妆包,“我去洗个手。”

看她婀娜走开的身影,我想着她大概是好了,心情不好,走路不会这个腔调。

女人心情好的时候,一句话能翻出十来种花样,同样的,一截距离也能走出十来种风韵。

我正研究易溪此刻的风韵,易新扒拉我胳膊,“陆乘风到底什么毛病?”

我被她问得莫名其妙,“你不是去看过了?”

“我要去问他的主治医师,老巫婆把我拦下了。”

凭我俩的瓷实程度,我再问她老巫婆是谁,那我就不是她最好的朋友。

同样的,我一个眼神她就知道我意思。所以老巫婆肯定是沈颜了。

“沈颜没那么老。”我凭良心说话。还有一句——她其实特漂亮,不敢说。她们俩姐妹对我都有点误会,再说沈颜漂亮这个事,她们得排队削我。

“你再为她说话我就撕了你!”看吧,都没说她漂亮,易新就扬言要撕我。

我其实不明白,我走之前易新没这么讨厌沈颜。怎么我一回来就“物是人非”了?

还是说,她们俩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我问易新,“她欺负你了?”

易溪回来坐我边上,洗过冷水的手指正往我袖子里钻。

我忍不住“嘶嘶”地倒抽冷气,并看向她,“干嘛呀你?”

易溪一脸无辜地靠过来,“想你温暖我。”

易溪的脸搭在我肩上,说着话两只手往我袖子里钻,我不给她弄,“起开起开。”

她撒两句娇我就给她弄,那我就对不起用咖啡杯搓了半天的手了。

易新拍我后脑勺,拍得还挺猛,“把你手臂给我姐用!”

“嘿,凭什么啊?”我捂着头。

两姐妹按着狰狞的我,主要是易新按着我,易溪犟着劲儿往我袖子里钻,直到她整个手掌没入我的袖子才停止。

唉,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我干脆放弃了挣加扎了。不放弃挣扎能怎么样,她都焐热了,再抽出来有什么意思。

我打了个呵欠,靠在沙发上默默流困窘的眼泪,“沈颜欺负你了吗?”

易新还没告诉我。

“谁欺负谁啊?”易新依旧摁着我,“我是操心她糊弄你。”

“没有的事,老陆是真病了,上次……”想着说老陆上次当着我的面哭来着,又觉得说这个事不大好,一大男人的面子……还得给他留着。

“怎么不说了?你在隐瞒什么?”

“我没有。”我看着天花板。

大腿让不明物体砸了一下,“你自己整吧!”

“喂!”砸我的是她的专业书。

易新走了。

我的神经松弛了些,刚扭了两下脑袋,便在转头处撞上易溪半眯着眼睛的脸。

易溪身体往前倾,“我指甲剪好了。”

“……哦。”

“你也该倒时差了。”

“其实……”我不困。

“上床吧。”

“……”

上床了。易溪骑坐在我上方,纤细的长腿夹着我的腰身,把洗浴时扎起来的长发都解开,秀美的长发温柔的倾泻,易溪目光灼灼灼,脸色绯红,说不出的风情妩媚。

我紧张得想咽口水。为什么?离开之前的局势让我以为回来至少打三天,没想到一下飞机就是床上见。

我心态都没调整过来,我觉得易溪有点“操之”过急。

“你今天好像特着急。”我挡住她想反钳我的手。

易溪是这个样子的,只要她在上面,她就喜欢反钳我的双手。

“不要打断我,任何事都明天再说。”

我捧挡住她渐渐压下来的脸,“你在机场也说明天再说,到底什么事要明天……”

她扇了我一巴掌,调情式的,下手并不重,“你性冷淡吗?知道我们现在在干嘛吗?”

污蔑!无端的污蔑!

“不是你单方面的干我吗?哪是我们在干嘛。”

易溪动了一下腰,骑在我身上晃,“哦,你还知道是单方面啊?我当你不知道呢。”

“什么意思?”

“你在床上从来不努力!”

“……你不是老公吗?”

“哪有你这样的!上床就叫老公,下床就叫老婆。”

“要觉得不平衡,以后离了床我也叫你老公!”

“我是为这个不平衡吗?你至少得努力给我看啊!”

“我努力过啊。”我跟随她的动作晃。

易溪停住,急促的语气里面还带着一丝的嘶哑,“……一次也算?”

眼见又要起急了,我也不敢再倔了,我这人确实有点“欺软怕硬”,我在机场自我验证过了。

我拍了拍易溪的后腰,“下来下来,跟你换。”

易溪麻利地钻到了我身下,我骑到易溪的身上来,我十指交叉做准备运动。

“你想好了哦?我技术可没你好。待会儿要是弄疼你,你可别赖我手笨。”

易溪拉我睡衣的领子,把我整个人往下揪,“那我不赖你手笨,我可以赖你嘴笨腰笨吗?”

“那不能够。”

我活动好了,将手撑在易溪脸侧,我善意地提醒她,“那我来了哦。”

“废什么话!”易溪堵上我的嘴。

我尽最大的专注与热情吻在她的唇上,易溪的唇齿自带着一股清香,说话呵气接吻的时候统统能感觉到,确切的说那应该是一股洗漱后的薄荷味牙膏。她的嘴唇除了香还很软,和她接吻整个口腔感都很舒服。她的舌头是我吻过最小最软的舌头,我喜欢含她的舌尖,也喜欢描绘了她的唇形,更喜欢逗弄她微小的反应。

易溪的呼吸有些紊乱,她手指插-入我的发丝中。我将她的睡裙高高推起,手指沿着她玲珑的腰线,错过她纤细的蝴蝶骨,滑过她性感柔嫩的胸尖——顿了顿,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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