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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灰蒙蒙的,又阴又冷。长安街两旁的人行道上挤满了男女老少。路那样长,人那样多,向东望不见头,向西望不见尾。人们臂上都缠着黑纱,胸前都佩着白花,眼睛都望着周总理的灵车将要开来的方向……

……灵车缓缓地前进,牵动着千万人的心。许多人在人行道上追着灵车跑。人们多么希望车子能停下来,希望时间能停下来!可是灵车渐渐地远去了,最后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了。人们还是面向灵车开去的方向,静静地站着,站着,好像在等待周总理回来。

那是看到最后会触动陈鱼跃心灵的文字。

虽然陈鱼跃不是那个年代的人,但他从小跟爷爷一起长大,知道爷爷对总理的崇拜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陈鱼跃不是那个年代的人,但是他爷爷陈昱却深有体会,爷爷一直都说当初面对那么严峻的形势,若不是总理苦撑危局,力挽狂澜,竭尽全力维系这一切,后果实在难以想象。

虽然也有人列举了例子,说联合国给总理降半旗不是“破例”而是例行公事,也有人说当时的秘书长那个短暂的反驳演讲是华夏人自己杜撰出来了。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那个无论是真实的还是杜撰出来的演讲故事里陈述的事情是真实的,总理和他的夫人的确没有留下任何的遗产,肯定会有剩的一些积蓄也都遵照嘱托交了党费。

也有人说那是因为他没有子嗣。

那么问题来了,在华夏这样一个如此在乎“把自己的一切都要传给自己儿子”的社会之下,他老人家劳心劳烦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谁?

答案只有一个就是所有生活在这片土地和这个国家的人民。

比起现在陈鱼跃所见过的那些大腹便便夜夜笙歌的“官儿”,这难道不值得敬佩吗?

虽然苏和伟和总理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人,但是陈鱼跃在苏和伟的身上多多少少还是看出了“心系人民”的影子,不像是那些普遍存在的只是“心系”自己手中权力的人。

和那些人一比,苏和伟自然是鹤立鸡群的存在啊,陈鱼跃会欣赏苏和伟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啊,老百姓们谁看到了都会和陈鱼跃一样。

现在苏和伟为了自己手中要忙碌的工作甚至没有时间来天海,平时也就算了,但是苏晴可是刚刚在天海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现在正是需要安全感的时候。

而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这个时候是最好的修缮期。

可苏和伟没有自私的因为自己的事情就耽误手中的工作。

实实在在的说,就他现在所位居的位置,如果想要轻松一阵子并非是什么困难的事情,绝大多数事情都可以直接交给下边去做,不管不问就得了。

可苏和伟不是那种人,对于一些他心中不放心的事情,他一定会亲力亲为的,即便是那些他可以交给下面的人去做的事情,他自己也会起到监督的作用,对于他手底下的人是否实施了,他是要正儿八经检查作业的,不然谁知道下面的人做没做啊。

就这一点他就比很多很多人要强。

多少人是把事情交代下去就不管不问了?那样能行吗,显然是不行啊,那根本就不是一个领导者应该放松的。

就是因为苏和伟太认真了,所以他才会比很多人看起来要忙碌的多,最近全国的扫黑除恶任务繁重,苏和伟作为政法委方面的领导自然是要绷起精神来。

尤其是苏晴还在天海出了事情,能做出挟持这样的事情的人肯定都是目无法纪的,所以苏和伟对目无法纪的人更要严打严查,因为他不希望老百姓也会遭遇苏晴这种遭遇,不希望发生在女儿身上的事情再发生在老百姓的身上。

有这种想法的领导能不忙吗?苏和伟当然是忙的要死。

第1335章 匿名举报

“我总是隐约的有些担心老苏。”苏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陈鱼跃一开始愣了一下,随后便安慰苏晴:“放心吧,现在的形式跟过去并不一样,现在整个大环境已经不准许那些乌七八糟的人在背地里做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了。”

“虽然我对他的了解仍然不是很多,但是我在周队那边听说过很多关于老苏的事情。”苏晴跟陈鱼跃一起称呼苏和伟为老苏,并非是因为她对苏和伟的疏远,反而是一种更近了一步的表现。

陈鱼跃听起来还是挺舒服的,没觉得苏晴对苏和伟的这个称呼有什么不妥。

“周呈宣原本就是那种茅坑臭石头的性格吧。”陈鱼跃微微一笑:“他能挂在嘴边的人肯定是让他欣赏的人,绝非是令他讨厌的。但是能让周呈宣欣赏的,往往就一定是更多人会‘讨厌’的吧。”

苏晴点了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

“那我问你,你觉得周呈宣口中的苏和伟的所作所为是正确的吗?”陈鱼跃反问。

苏晴嗯了一声:“当然是正确的。”

“既然你觉得他的所作所为都是正确的,那又何必纠结。”陈鱼跃摆摆手:“想要坚持自己所要坚持的事情,总会碰到和自己意见不同的人,如果自己所坚持的事情是对的,那就没必要纠结,对手或许会使绊子,会耍手段,但最终胜利的一定是正义的,所有卑鄙,所有肮脏,所有无耻的事情,早晚都会被人们揭穿。”

“我不是不支持老苏的做法,也不是不支持老苏的人品。”苏晴轻叹一声:“但实在是担心他会受到排挤和陷害。”

“因为你身边有一个周呈宣正在经历这些事情,所以你自然而然的会联想到老苏也会经历同样的事情。”陈鱼跃突然放慢了脚步的频率:“周队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今天下午他被带走去问话了,我听说是有人举报他和我们天海市的黑恶势力勾结。”苏晴道。

陈鱼跃的笑容充满了无奈:“这种事情你会相信吗?”

“我当然不会相信。”苏晴道:“所有天海市的那些黑恶势力几乎都对周队深恶痛绝,他从来就没有给过那些所谓的老大们任何一丁点的面子。”

陈鱼跃点点头:“所以那些人想靠他根本就靠不上,然后就去寻找其他的靠山,然而周呈宣又不会给他们那些人所谓的靠山任何面子,就无形之中得罪了很多人。”

“我们从北海的那几天,市郊隐藏很深的一个经营黄和赌的地方被周队带人给端了。”苏晴道:“之前我们就知道那地方有问题,突击检查过两次,但都没有查出什么事情。这次突击检查彻底把那边给掀翻了。”

“所以你认为是和那个场子有关的人想搞周呈宣?”陈鱼跃还是比较平静的。

苏晴点了点头:“应该是的。”

“现在他们是怎么诬告的?”陈鱼跃相信任何诬告一定是有证据的。

“一堆写了如何找到周队庇护下的恶势力‘欺压’的匿名信,还有各种周队和那些人面对面交谈的照片。”苏晴无奈的轻叹一声:“我也实在是想不明白,周队怎么会跟那些人有来往呢……”

“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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