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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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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沉煞也皱起了眉。

这时,天上撕裂处黑云卷过,像是被什么引着走一样,已经从峰顶宫殿移开,行至了禁地之中。

轰的一声,禁地里飞沙走石,地面一阵震荡。

刀剑之声隐隐传来,风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让他们几乎都快要站不住了,每个人的脸皮都被吹得发皱,说话也得靠吼。

“不管是怎么回事,进去看看。”楼柒吼了一声。不管里面的游夫人是怎么回事,他们不亲眼看到,不亲手灭掉,总归是不放心。

几人顶着狂风硬闯了进去。

黑云压顶,黑色土壤之上,处处有被炸出来的深坑。

七个一身狼狈的圣仙宫长者勉强地撑着一个困魂之阵,老宫主立于一人肩上,手里竟然是拿着一支淬黑了的骨头之杖,正指着阵中的那个女人,怒色难掩。

在他们头上,那道犹如龙卷风似的黑色雾流之卷已经快要接了下来,激起的土尘沙石能迷人眼。

中间那个女人一头黑色的头发成了半黑半灰,披头散发,但是在她正转过脸来时,楼柒他们却看到了她的脸,原来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现在却是面若桃李,艳如牡丹,唇红齿白,看起来不过是二十四五的年龄,风华正茂。但是配上那样半黑半灰的头发,显得很是诡异。

她穿着一袭紫裙,系着白貂毛披风,手里手腕上戴着一只老银的镯子,楼柒一眼就看出来,那只镯子,跟她在那个箱子里看到的是一样的。

难道这是一对?

游夫人也看到了楼柒,她眼里迸出了一种怪异的光芒,像是兴奋,又像是仇恨,还像是一种看到食物的贪婪饥饿的感觉。

这种眼神,楼柒觉得很熟悉,疯女人看到她的时候虽然没有这么恨,但基本是一样的!

楼柒心中有了一个很荒唐的想法,但是却越想越觉得极有可能。

“楼柒,我就知道你会来。”她对着楼柒说了这句话,声音并没有传到这里,但是楼柒看懂了她的唇语。

她摸出了那只镯子,对着楼夫人晃了一晃,果然见楼夫人突然错愕,然后那双眼睛霎时就亮了起来,她叫了一声,猛地朝楼柒扑了过来。

圣仙宫主神色一凌,骨杖就朝她的头猛地挥了过去。同时对楼柒等人厉声喝道:“走!”

但是楼柒沉煞和楼幻天谁也没有听他的,三人几乎是同一时间作出了反应,不退反进,朝着游夫人就扑了过去。

等他们扑到那个阵中,才发现这个中心地带却是比外围要平静许多,说话也听得见了。

“楼柒,还我断魂傀儡!”

游夫人对着楼柒咬牙叫道,挥起一手就朝着她的咽喉掐了过来。楼柒发现她的指甲竟然又长又尖又利,还是深蓝色,看起来剧毒无比。

在他们到来之前,她与圣仙宫诸人肯定已经有了一番恶斗,现在看来,双方都已经差不多穷途末路,隐隐有两败俱伤之势。

“那个疯女人是你的断魂傀儡?”楼柒一下子飘开,闪过她的这一招攻击。断魂傀儡,说起来,她似乎曾经听说过,臭老道说过,黑巫秘术中有的可以将自己的几分意识强灌输给另外一个人,让那个人也拥有她的一些记忆,会一些她的本事,这个人可以算是主魂的一种分身,出去代替主魂下巫者出去办事,如果他的功力增强,只要到时候主魂下巫者再将他吸收回来,本身就会强大很多!

如果不是游夫人提起来,她都忘了这个了。

但是刚刚想到,楼柒又觉得有点不对,好像这个不是听臭老道说的?

是听谁说的了?记忆好像非常遥远,说是模糊,她又记得内容。

“小心!”

沉煞的声音传来,他将她一推,一道深绿的雾气从她刚才站着的地方一击而过。原来她刚才竟然一时失神,差点就被游夫人偷袭到。

“没错,那是我的断魂傀儡,我在这里等着她强大,等了这么多年,快要可以吸收回来,竟然被你灭了!”游夫人眼底渐渐漫起一抹疯狂,她厉声叫了起来:“你们都一起去陪那个坏事的混蛋吧!”

说着,她竟然一伸手就朝着楼柒手中那只镯子抓了过来。

“这镯子有问题!”楼幻天也看出了什么。

“这是我的,我的!还我!”游夫人的声音又尖又厉,刮得所有人耳膜都有些受不了。

沉煞眼神一凌,“本帝君女人要的东西,只能给她!”

饮血剑一挥,一把劈向了她的手臂。

楼幻天看出了他的意图,立即上前配合,一剑就刺向了她的心脏。

他的杀意更强,杀招更狠,游夫人不得不有两分侧重,分了心用来挡他这一招,但是没有想到他只是晃了一个虚招,一刺即退。

游夫人反应过来时,手臂已经一阵无法形容的痛,她愣愣地低头去看,自己的半截手臂竟然掉在地上,那只手镯从断臂处滑了出来。

手,她的手......

楼柒飞快地捡起了那只手镯。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两只手镯凑在了一起之后,竟然像是有磁铁吸引一样,两只主动扣在了一起,发出一声轻响。

“不要!”

游夫人似乎没有想到这两只镯子竟然会主动扣合,惊恐万分地叫了起来,也不顾身边还有其他人,眼里只有楼柒和她手上那两只镯子,不管不顾地朝她扑了过来。

“就是现在!”

老宫主一声大吼,手里骨杖猛地戳向了她的后背。同一时间,沉煞的黑煞魔剑也挽了个剑花,朝她的咽喉刺了过去。楼幻天身子一矮,剑横削向她的膝盖。

风起,呼啸。

血色漫天。

楼柒看到她身三人击中,就像慢镜头似的,咽喉中箭,当胸穿透出带血的骨仗,一膝被削。

她像是被嘎然按停的木偶一样,睁大着眼睛,十万分不甘地单腿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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