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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情很不顺利,虽然书上有个泥人的署名。却始终无法查找到作者的真实身份。是以时至今日。河阳公主都不知道,金玉奴到底淹死了没

但这并不妨碍她对这本书地喜爱。以及对泥人巨巨的崇拜,她已经反复读了此书不下十遍,书中的内容也滚瓜烂熟,却已经可以看地孜孜不倦,实在是令人感叹。

这次,公主殿下又看到了杜十娘怒沉百宝箱这一段,每次看每次都生气,狠狠的一拍几案道:“男人都是负心薄情狼。”

那力士正打的专注,被河阳一惊,顿时停下了手,瓮声问道:“殿下,还打吗”

“打”河阳看一眼不成人形的男宠,心道:还要这玩意儿干啥,吓鬼吗便沉声道:“打死为止”

那力士却不动弹,河阳公主蹙眉道:“连你也要不听话了嘛”这些力士自小被她培养,又用药物洗脑,按说应该忠诚不二才是。

力士赶紧跪下道:“已经打死了”

“那还不拖出去”河阳公主优雅的一挥手,正好扫到了琴弦,发出一连串带着杀伐之意的颤音。

待力士将那死尸台下,房间中又恢复了安静。

定定的望着地毯上的血迹,河阳公主沉默半晌,突然自言自语道:“本宫要帮帮她,让她知道男人是多丑恶”

注:其实河阳公主追书地桥段并不完全算是恶搞,因为和尚看清人笔记时,便见过两三处描写水浒传红楼梦流行时的胜景,据说有位大商人出三万两银子的高价,求水浒传的结局;更有满清的小姐公子们,为了大观园里的公子小姐们的最终命运,而茶不思饭不想,以至于不少身子弱地,真成了林黛玉,咯血而亡盖因当时精神食量极度匮乏,所以出一本神书造成地效果,绝对是恐怖的

第七卷 红色浪漫 第四九六章 最后的时光

月色昏黄,树影摇曳,东城李府的后院之中。

望一眼树下枯坐的单薄背影,李光远轻叹一声,与夫人缓缓走了过去。

细碎的脚步声惊醒了出神的姑娘,诗韵回头便看见爹娘踏月而至,赶紧起身相迎,轻声道:“爹爹,娘亲。”

看着身形明显瘦削了许多的女儿,李夫人鼻子一酸,紧紧的攥住她的手,低唤道:“苦了你了,我的儿啊”诗韵看着憔悴忧虑的爹娘,不由眼圈通红道:“都是女儿不好”母女两个便抱头哽咽起来。

李光远心里也不好受,在石墩上坐下后,柔声道:“夫人啊,不要这样,我们三个好好说话。”李夫人这才和闺女分开,两人也各自在一个石墩上坐下,双手却紧紧的攥在一起。

深深的望了女儿一眼,李光远朝李夫人点点头。这种事情,还是应该当妈的来问,他这个爹做后盾就好了。

李夫人会意,寻思一会儿便字斟句酌的问道:“闺女呀,这事到临头了,你心里到底是个啥想法,能给爹妈说说吗”

诗韵垂首道:“爹爹妈妈不要担心,女儿很好,也没什么想法”

李夫人叹口气道:“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高兴不高兴,娘还是看的出来的。”轻抚着诗韵冰凉的脸蛋,幽幽道:“小时候多好啊。什么都跟娘说。哪象现在。心里有多少官司,都不肯透露个一星半点

李光远两夫妇对视一眼,李光远便会意地轻声道:“你们慢慢聊,我去那边走走。”

诗韵要起身相送,却被娘亲一把拉住,柔声道:“咱们母女俩说几句知心话。”诗韵便重新坐下,垂首不语。

李夫人看着女儿黯然神伤地样子,直感觉心如刀绞。坐过去揽住诗韵的肩膀,轻声道:“娘是过来人,知道嫁给另外一个人,心里是有多难受的”

诗韵愕然的抬头,小嘴微张道:“您不喜欢我爹”虽然心有千千结,但母亲的亲自爆料仍然诱人。

“瞎说什么呢,”李夫人看看远处,见老头子已经消失在月门洞中,这才小声解释道:“原先你外公与文彦博交好。有意将我许配给他弟弟文彦韬,若不是赶上打仗,双方可能就定亲了。”又有些不好意思道:“当时中都保卫战。太后娘娘带着我们这些小姐夫人为城头送水送饭,救护伤员,是以恰好也认识他年轻女孩,情窦初开,又以为对方是未来夫君,自然要另眼相看了。”虽然已经过去二十年了,但李夫人仍然有些害羞道。

诗韵瞪大眼睛,听着母亲讲述非常故事:“当时他很喜欢我。又会哄人,还不像后来那样坏,所以我们很谈得来,也曾经偷偷幽会过。”

想不到自己老娘年轻时如此奔放,诗韵小嘴微张,惊讶不已。话说出口,李夫人也觉着有歧义。赶紧伸手在嘴边扇扇道:“就是一起走走说说话。发乎情止于礼的”

诗韵乖巧的点点头,没有八卦。李夫人怕越描越黑。便跳过这一轱辘道:“当时是初恋,也不去考虑别的什么,就以为会跟那人一辈子走到黑了。”说着满含深意地望了诗韵一眼,接着道:“但是战后,文丞相大肆党同伐异,排挤旧势力。你外公身为蒋丞相的同年,竟然也受到了贬谪。他一气之下,便将我许配给了李家,把我嫁给了你父亲。”

说完,满面感慨的拉起女儿的手道:“可以说,你现在所遭遇的一切,都是为娘曾经经历过的。”诗韵心思通明,自然知道娘亲不惜自爆八卦,为的就是建立同理之心,好让自己能听进她的劝说。

果然,便听娘亲语重心长道:“所以你应该听听为娘这些年的心路历程,应该对你有帮助地。”诗韵点点头道:“娘亲请讲,孩儿仔细听着呢。”

“当初一听到这个消息,为娘也是手足无措、伤心难过,甚至以泪洗面。”李夫人声音低沉道:“但结婚这种事儿,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的意见并不能起任何作用。”

“然后您就嫁了”诗韵轻声问道。

“不然还能怎地”李夫人叹息一声道:“当时你外公心情郁结、外婆又缠绵病榻,为娘又怎能给他们添堵呢”说着强笑一声道:“虽然我一直不松口,但双方采吉纳名、订婚下聘,还是一点不耽误的进行着。到了结婚那天,我虽然不愿意,却也只能换上嫁衣,哭哭啼啼上了轿好在大姑娘出嫁都是要哭地。”据说是因为不哭不孝顺的缘故。

“然后流着泪拜了堂,入了洞房,便稀里糊涂的和你爹成了两口子。起初还是有些想不通,但木已成舟、覆水难收,也试着去接受。”说到这,李夫人长舒口气道:“结果发现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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