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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轻声笑道:“不错。神仙也不该妄想像凡人一样生活。”

公孙剑属于武术青年,听不懂这些神仙话。挠挠头道:“也不知南方那位公主晓得了,会有什么感想”夏遂阳赶紧捂住他的嘴,小声提醒道:“可别让那姑娘听到了”乐布衣两眼一瞪,吓得公孙剑一缩脖子,大脸煞白煞白地。

夏遂阳和公孙剑关系很铁,赶紧为他圆场道:“年轻人说话欠考虑,不过心是好的。”

“好什么好”乐布衣吹胡子瞪眼道:“告诉你们,不管殿下将来有多少妃子,心里真正喜欢的,就只有我们家云裳一个”

“你们家”夏遂阳和公孙剑齐声道:“那是您闺女”

“差不多,”乐布衣轻声道:“那是我徒弟。”

夏遂阳立刻望向公孙剑,眼里的意思清晰无比:你可混得够惨的,居然连师傅视如己出的小师妹也不认识。

公孙剑可怜巴巴的回望一眼,不敢再胡说八道。

一阵刺骨的北风吹过,让雪地里缠绵的两人浑身汗毛直竖。云裳顿时从沉默中醒过来,小脸一下滚烫滚烫,拧着秦雷的胸口,小声娇嗔道:“让我怎么见人”

秦雷坐起身子,打横将她抱起来,哈哈笑道:“我们两情相悦,情不自禁,有什么不能见人地”

“还说”云裳将小脑袋深埋进秦雷怀里,羞臊道:“快走”

“遵命,娘子”秦雷拉长音道,便抱着柔若无骨地女孩一路小跑,消失在长堤尽头。

“你叫我什么”

“娘子啊。”

“瞎说,奴家怎么算你的娘子呢”

“我这两天就找你爹提亲去”

“什么你父皇已经答应了吗”

“管那老东西做甚”

抱着姑娘跑着跑着,秦雷就开始想入非非,便决定趁热打铁、生米煮成熟饭。

打定主意后,他也不声张,兴冲冲抱着云裳跑回了曾经住过的营房,一脚踹开大门。顿时把屋里的两位吓得跳了起来。手里的茶碗也掉在地上摔成了八瓣。

错愕,短暂的错愕之后,秦雷转身往外走道:“对不起,走错门了。”

听到这话,云裳投江自尽的心也有了,腾地一声,从秦雷怀里跳出来。眨眼便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她能跑,秦雷却不好跟上,只好使劲挠挠头,走进屋里没好气道:“你们可以理解为我在强抢民女。”

两人神色怪异地点点头。其中一个年轻些的道:“五弟放心,我俩什么都没看到。”正是归国后一直称病地太子爷。还不忘解释一句道:“我们两个等了半晌,实在受不了,寻思着回来喝口热茶再去码头接你的。”

秦雷摇摇头没好气道:“那么多房间不去,非要来我这间。”说着解下大氅。递给屋里的另一人。那人一边将那大氅挂到墙上,一边陪笑道:“最近得了夜盲症,一丈之外啥都看不见。”乃是江北巡抚卓文正。

秦雷憋一肚子火没处发,摆摆手,在椅子上坐下,提起茶壶试了试,发现凉热正合适,便仰头咕嘟咕嘟灌起来。

将整整一茶壶水灌进肚子去,用袖子擦擦嘴巴道:“过二日我就去一趟唐州,向乔家提亲去。”野火消退了。头脑清醒了。他也意识到,得给众人一个说法。都干出这档子事情了,若是还装聋作哑的,云裳会被人说闲话的。

“什么”太子爷瞪大眼睛道:“兄弟,你不是开玩笑吧,我们皇子地婚事,什么时候自己说了算过”

“从现在开始。”秦雷闷声道:“我自己说了就算。”

“那父皇呢”太子苦笑道:“兄弟不要意气用事。起了冲突吃亏的还是我们。”

“我知道。”秦雷一本正经道:“我要非暴力不合作”

“什么意思”两人齐声问道。“就是文明的不服从。”秦雷认真解释道。

“还是不懂。”两人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真笨,”秦雷顿时来了精神。好为人师道:“当我们面对无法抵抗地强权时,我们可以采用装聋作哑、消极怠工、阳奉阴违、自行其事等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愤慨。”

“哦,”卓文正先明白了,点头道:“就是说除了暴力什么法子都用。”

“就是说,我不跟你冲突,但我也不听你的。”太子也明白了。

“不错,现在对方气势嚣张、不可一世,貌似强大无比,若是跟他们硬碰硬的话,我们会吃亏的。”秦雷颔首道:“不如高筑墙、广积粮,避其锋芒,任其疯狂,冷眼看他嚣张到何时。”他知道这两位最担心地是什么。

看到他笃定的样子,两人悬了好几个月的心,这才略略放下。太子呵呵笑道:“行啊,兄弟你回来了,咱们就有主心骨了,你说咋办就咋办。”太子爷要多低调有多低调,看来是彻底被老头子玩草鸡了。

秦雷微微一笑道:“二哥这些日子过得还好,我看胖了不少。”

“整天吃饱了就躺着,能不胖吗”太子摸摸腮帮子,不好意思的笑道:“五弟,你说我啥时候才能回去老在荆州城待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现在就可以回京了。”秦雷轻声道:“我们俩一个在朝堂、一个在军营,相互帮衬着,应该勉强可以应付过去。”

终于要回去面对没人味的老头子了,太子不由面色一紧,缓缓点头道:“我会尽力的。”

见太子的问题谈完了,卓文正才轻声试探道:“王爷,那卑职呢据说最多还有三五天,勒令卑职停职待查的文书就要下来了。”

这消息秦雷第一次听说,寻思片刻方咬牙道:“停就停。难道还稀罕这位子不成”

卓文正闻言顿时面色一紧,颤声道:“那那”那了半天,也没那出个所以然来。

但秦雷明白他的意思:为了保住这江北巡抚的位子,他们卓家已经放弃在复兴衙门地大部分权益。若是再丢了这乌纱,那不就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

秦雷当然不会干这种生儿子没屁眼地缺德事儿,抬手让他稍安勿躁,笑着解释道:“他们想要巡抚位子就让他们拿去。我们不和他们挣。”说着剑眉一挑,冷笑道:“我倒要看看江北六百万民众到底听谁地。”

卓文正有些懂了,咽口吐沫道:“您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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