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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良久才叹道:“只是当今这局势,总要投一方能快些大权独揽的好,不然相持害民啊。”

车胤国见杨文宇语气松动,这才从怀里掏出秦雷的信笺,把最后两页取出。递给杨文宇。

江上风大,杨文宇赶紧背身接着。用身体挡着呼啸的北风,观看手中的信笺,一列列霸气张扬的文字便映入眼帘:“文宇兄长如晤:襄阳一别,匆匆数月。兄之音容笑貌、举止言谈,仍不时浮现于兄弟眼前。令吾不胜想念。是以央求义兄伯赏元帅。将其麾下第一大将割爱,以解兄弟思念之苦。唯恐兄长拒绝。是以不告而取,料想兄长定然颇有怨怼,万望见谅。当兄至京山营时,兄弟必布衣跣行,负荆请罪,再请兄长原谅。”看到这,杨文宇心中地块垒尽去,能得南方王如此谦卑的措词,他确实没有什么好愤懑的了。

“又恐兄长见弃,今请车将军胤国先行代为说和,恳请兄长兄长暂且听吾胡言几句,若三句之后,仍不愿前往屈就,雨田再不纠缠:吾言有其一曰:虎踞京山,坚城为凭,进可出京师、扼运河,退可全大军图再起,实乃王霸之资也。吾言有其二曰,吾货尽天下物、流通诸国财,三年之内便可奉养十万精锐之师,足以震慑天下,实乃粮秣充足矣。吾言有其三曰:吾少时读史,每每读至汉书中大将陈汤所言之:明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每每涕泪俱下,心潮起伏间,恨不能为陈将军门下一走狗尔。”

“今雷也不才,窃居皇子至尊,郡王大宗正之位,上有太后父皇鼎立相助、下有南方百姓士绅誓死相随,当有资格立志曰:借我三千铁骑,护我浩浩中华,如有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

“借我三千铁骑,护我浩浩中华,如有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反复念着这一句,杨文宇这才知道,那位王爷的胸襟是何等的宽阔,三分一统都不是他的目标,恢复汉唐雄风才是他的追求。

人生若得一君主若斯,纵粉身碎骨又有何怨一个念头涌到杨文宇的脑海中,直恨不得跟着秦雷纵横八方、征战天下,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这个念头一出现,便澎湃起来,将其余地想法统统逼到角落中。

他强抑住心头的激动,继续往下看道:“今兄弟欲筑坚城、练强兵、酬壮志恳请兄长助兄弟一臂之力,与兄弟共襄大事。京山大营虚席以待,切盼切盼。秦雷拜上。”

他又仔细看一遍,这才将那信纸折好,贴身收着,朝车胤国笑道:“老哥早把这信拿出来,岂不剩下很多口舌”

车胤国见他态度转变,也笑道:“不是怕老弟心有怨怼,听不尽王爷地金玉良言吗老哥我那是抛砖引玉啊。”两人大笑着揭过不提。

过一会,杨文宇轻声问道:“老哥不与兄弟们一起去京山营”

车胤国摇头笑道:“太尉府调我回去接任破虏将军,你说我能不能去京山营”分割

第二章,唯一可喜的是,身子和精神都在恢复之中,还债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第五卷 帝王将相

第二八五章 艾家渡石勇接将军 京山营新丁终到站

与车胤国的一席谈话,让杨文宇感受到了隆威郡王的诚意,原本的抵触情绪自然烟消云散,带领原镇南军军官团准备在艾家渡上岸。

与车胤国在船舱内简单的告别,一袭儒衫的杨文宇便到了甲板上,在那里,几十名便装的军官正在等候他们将军的到来。见杨文宇出现,众人不由自主站直了身子,想要行个军礼。

杨文宇微笑着摆摆手,轻声道:“不必了,现在大伙暂时赋闲,没有将军校尉之分。”周围的军官笑笑,也就放下了手臂。

杨文宇笑笑,对一个满面风霜的老军问道:“老张,还有多久到艾家渡”

那老张笔直着身子,精气神完足,恭声答道:“禀告大人,从图上看还有三里,大概一刻钟的时间。”

杨文宇点点头,又对边上一个面色白净的后生问道:“千钧,东西都收拾好了么”

被叫做千钧的小伙子看起来有些腼腆,摸了摸身后的包袱,轻声答道:“回禀大人,俺就几件换洗的以上,都准备好了。”

杨文宇轻笑道:“你那个大刺猬头呢”

千钧听了,面色一红,小声道:“忘拿了。”说完赶紧跑到甲板下的库房,把一个头上蒙着皮套子的长兵刃扛了上来,轻声对杨文宇道:“这下真齐了。”四周一阵善意的哄笑,那老张也笑着拍拍千钧的胳膊,轻笑道:“楚大人有点紧张了”

那楚大人千钧。也就是榴莲将军楚千钧,听了老张如是说,赶紧小声道:“四狗叔别叫俺大人,叫俺千钧就行了。”

那老张四狗叔,也就是大秦第一位士官长张四狗,摇头轻笑道:“上下尊卑、军中之道。咱们私交再好也不能犯了。不然会让王爷生气地。”

楚千钧不温不火的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怪异表情,瘪瘪嘴。刚想说话,却听杨将军轻咳一声,赶紧住嘴,与众人一道望向杨文宇。

视线唤过众人,杨文宇沉声道:“诸位记住了,下了船,就是一段新的旅程。我就提醒一句。据说这边的升迁多看考评,涵盖日常行伍的方方面面。大伙最好打起精神来,给京山营的留下个好印象。不然日后考评,先入为主之下,咱们得不到什么好结果。”顿了顿,轻声道:“各位的前程命运。皆看你们自己地表现,现在列队准备下船吧。”自有副手在另一艘船上传达他的意思。

船近艾家渡时,正是清晨薄雾将消的光景。杨文宇远远地便看见码头上停着一溜马车,四周还有许许多多的骑士在巡逻警戒。待靠近些,便看到一水漆黑色四轮双驾马车前,整齐的站着一队队黑色戎装的军士。这些军士今日全着了盛装,盔上盯着火红的璎珞,肩披着猩红地呢子披风。腰挎描金刀鞘、大红刀穗的唐刀,脚踩油光铮亮的皮靴。端的是威武气派,雄壮不凡。

队伍的最前端,是几名衣甲鲜明的将领,这些将领胸挂金黄色地璎穗,帽穗刀穗也同样是金黄色的。显示着他们与兵士的区别。

船上的众人第一次见到如此帅气阳刚的军装。心中不由大感羡慕,大为向往。

此时船已近岸。双方近得可以相互看清眉眼,只听岸上一个威武的军官大喝一声道:“预备”说着啷一声,拔出腰间的长刀,沿码头站成一列的兵士们跟着齐刷刷地抽刀。紧接着拖刀、立刀、撇刀,几个动作连贯有力,令观者无不热血澎湃。这时,那军官又大喝一声道:“敬礼”上百军士齐齐将战刀刀刃指天,横与胸前,向船上行了庄重的举刀礼。

船上地镇南军官无不感觉目眩神迷,心跳加速,一时间竟忘了还礼。杨文宇轻咳一声,走神的军官们赶紧绷直了身子,齐齐右手回握于胸前,郑重的还个军礼。

岸上的军官这大喝一声:“礼毕”一阵整齐的咔嚓声,百多把战刀钩翘还鞘。此时船已停稳,水手放下船板,杨文宇便带着手下昂首阔步走下来,虽然他本想走儒将路线,但被岸上地仪仗一激灵,心脏突突直跳,感觉自己地体温竟比平时高了不少,动作也重新孔武有力起来。

两条船上的军官下来,无需号令,便在岸边整齐地列队。杨文宇满意的望他们一眼,便大步迎向朝自己走来的三个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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