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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秦雷哈哈笑道:“是吗快到荆州府了那本公子要准备准备了。要穿得帅气点。对了云依,你知道帅气是什么意思吗”

云依有些木然的摇摇头。

秦雷摆出一个一本正经的模样,指着自己的脸,严肃道:“这就是帅气,以后要是有人问你这个问题,你就说五公子就帅气,帅气就是五公子的样子。”

云依认命般点点头,表示记下了。

秦雷满意的起身,不厌其烦的问道:“你说我穿什么衣服比较帅气些虽然怎么穿都帅气,真是烦恼啊。”

云依终于确定这个五公子是个臆想狂,还有严重的自恋倾向,用尽全力挤出一丝笑容道:“这不是您的错。”

这时候,石敢过来通禀,还有半个时辰,船就要到岸了。秦雷朝云依呲牙笑道:“不,这就是我的错,而且是大错特错。”说着也不管目瞪口呆的云依,一摇三晃的走进里屋。一边偷笑的若兰也赶紧跟着进去。

一进里屋,两人先温存一会。若兰伏在秦雷怀中。娇声问道:“爷,奴婢见云依妹妹孤苦伶仃,挺可怜的,您能不能不作弄她了”秦雷轻声笑道:“有人天生就是让人疼的,比若说我的宝贝小若兰。”若兰听了,羞喜交加,使劲把小脑袋往秦雷怀里拱。秦雷拍着她的头,戏谑道:“有人虽不是天生让人作弄,但偏要把自己放在那个位置,孤也只好勉为其难了。”

若兰似懂非懂的扬起头,望向秦雷灿若星辰的双眼,轻声道:“爷是说”秦雷点了一下她的小琼鼻,微笑道:“不必多心,你只要记住长个心眼就行了。我的小若兰比谁都聪明来着。”

若兰摇头不依道:“奴婢最笨了。”一月江上行,若兰渐渐放开心怀,不那么拘束,两人之间也亲昵了很多。

好不容易从秦雷怀里爬起来,若兰打开衣柜,抱出黑色绣金王服。

江上行舟数十日,秦雷一直穿着宽松的便装。见若兰抱着有些约束的王服,不由轻叹一声:“醉过才知清浓、醒来方知梦好啊。”

再美好的旅程,终究还是有到达终点的一刻。

远处的荆江码头,旌旗招展,华盖如云,江北省的军政要员、士绅豪族齐聚一堂,等着迎接皇子钦差隆郡王殿下。

第四卷 火中莲

第一四五章 望江楼上望江流

秦地方官署分行省、州府、县三级,省乃最高一级区省,一百单八州。小的省只有七八个州、大的省足有二十个州。

像山南、江北都属于大省行列。

为防止唐时藩镇割据的局面,大秦在每个省级区划放置两位封疆大吏。一曰巡抚,掌地方税赋、劳役、诉讼等政务,一曰总督,掌地方军事,但在品级上高巡抚一级,有兵事为大之意。

此时江北省的两大巨头,总督延武、巡抚卓文正却规规矩矩的站在荆州码头上,翘首以待。一列船队自北方徐徐而来,渐渐出现在岸上众人的视线中。

岸上一阵骚动,却换来两位大佬狼眉竖眼的一瞪,一时间整个码头上千号人,居然鸦雀无声、肃穆以待。

按说两人督抚一方,完全没必要为一个还未成年的小王爷如此大动干戈,只要说得过去也就罢了。但两人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又身处漩涡之中,怎能体会不到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氛围。

这位小爷此时到来,定然不会只如圣旨上所言,纠察缉盗,破东齐间谍一案。到时候风暴来临,还不一定会扮演什么角色呢。是以两位督抚大员宁可降尊纡贵、小心奉承,与之搞好关系,也不愿意因为一时自矜身份、让秦雷感到被怠慢,从而为将来的大变动再加进一丝变数。

过了好一会,船队才进港。下石,泊了下来。中间那艘插郡王、钦差双旗的三层大船上放下船板。两排黑衣黑甲地带刀卫士从船上冲下,整齐的列成两行,拱卫着出现在船头的华服青年。

年。青年王爷也微笑着向两人走来。隔着还差五步,两位大员口称:“参见王爷。”便要行叩拜大礼。秦雷抢步上前,一把扶住两人,朗声笑道:“两位督抚莫要折杀小王。”

两人强要跪。秦雷偏不让。最后把稽首礼换成顿首礼。秦雷又躬身还礼,才算了事。几番推辞谦让,倒是把关系迅速拉近,三人携手哈哈大笑,倒像多年未见的老友。

两位大员一左一右簇拥着秦雷下得船来,为他一一介绍江北省主要官员士绅,秦雷皆都热情洋溢的应付过去。让官员们感到极有面子,一时对这位年轻的钦差王爷好感顿增。秦雷一面打着招呼,一面把沈老爷子和老太后给的名单上提到地人物记在心里,面上却不露声色。

与众位官员士绅见过面,两位大员陪着秦雷上了大轿,一路吹吹打打往大江边开去,招待钦差王爷地接风宴就摆在江北最有名地望江楼。

大轿中,三位人上人正在巩固着已经有了良好开端的友谊。

秦雷望向对面左首边的延武。这位二品制台大人面大魁伟。双目有神,长髯飘飘,保养的极好。看上去只有四十出头的年纪,但秦雷早从吏部的档籍中了解到,这位总督已经五旬有余了。

他边上的卓文正,也就是昭武帝命令秦雷务必保驾地抚台大人,就年轻多了,仅四十有二。正是官宦生涯的黄金时节,人也是白净威仪,仪表堂堂,确有一省长官的派头。

两位督抚大人殷切的问候秦雷旅途是否顺利,身子是否疲乏。秦雷一一作答后,又亲切的询问两人家中高堂安否,子女如何之类的惯有问题,却没有问出“嫂夫人如何如何”之类的二杆子话来。

一番寒暄之后,又是互相夸赞。两位大人赞秦雷年少风流、英姿勃发,将来必是大秦靠山般的人物。秦雷谦让几句,又反拍道,两位大人国之栋梁、劳苦功高,将来必要登堂拜相,辅弼朝纲。两人心中苦笑,有文彦博在,谁还能坐上那个相位啊。

但秦雷这样说,两人还是非常高兴地,毕竟花花轿子众人抬嘛。华夏官场自古如此,若是上来便开篇名义,直指要害,往往欲速则不达。非得有板有眼地把流程走下来,事情才能水到渠成。

这些东西秦雷原本是不会的,可那个没机会用的馆陶清楚地很,临来之前几天,拉着他反复演练,为的就是不要错过这个交好地方大员的难得机会。

已经清楚认识到若是再这样势单力孤下去,只能死路一条的秦雷,当然不会拒绝。跟着学下来,也倒是做得有板有眼,似模似样。只是心中总有些抵触,是以在江船之上谈笑无忌,任意作弄人家云依姑娘,后来见了王服,还说出几句酸话,皆是为了排遣心中的烦躁。

三人一路说笑间,到了望江楼外。落轿之后,自有侍卫掀开轿帘,恭请三人下轿。

待秦雷下得轿来,便被面前高大雄伟的华丽楼台所吸引。只见那楼高大雄伟,攒尖五层,飞檐乃是金色琉璃瓦片铺就,墙面乃是丹朱颜色。大江从楼前浩浩汤汤流过,更显得这楼富丽堂皇,气象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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